“当然了,如果连臆想都没有的话,那么谁又会理你呢?”我直接怼她道,觉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必须得适当地教训她一下才好,绝不能什么事都顺着她的意思来,因为我认为女人是不能获得足够权力的,否则的话她们一定会兴风作浪,把世界搅个天翻地覆的。 她默不作声,又是长时间的不置可否。 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她的这种可恶做法了。 “都是先臆想啊,等有感觉了,然后再行动,不是吗?”我自作聪明地乘胜追击道,企图尽快打破眼前可怕的寂静。 她依然没有什么回应,把不值钱的高傲保持到底。 “哦,今天真是领教了,”我故作潇洒地调侃道,以为自己离最后的胜利已经不远了,其实这不过是一种男女之间很常见的错觉罢了,一种可以将任何等级的男女关瞬间系降到冰点的错觉,“也不枉我和你聊了一晚上,抽空我真得好好地向你学习学习。” “别啊,你千万别这样,”她急忙回道,不再试图保持高贵无比的沉默了,好像是怕我黏住她,从此就摆脱不掉了,“或许我这种缺货根本就配不上你的才华和地位。” “哼,你在日囊我呢?”我随口问道。 我真心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个缺货,她根本没必要这样谦虚啊,更没必要这样贬低自己啊。再说了,就算是她真缺,那也是我喜欢的一种缺啊,难道她不明白吗? 唉,有些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或许这正是你的拿手好戏呢。”我又来了一句没脑子的话,都是被她给气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她没理我,这是我意料之中的情况。 发酵情绪需要一定的时间,我明白。 “不过你确实够缺的,甚至都有点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狠狠地报复了她一下,好让她真真正正地长长记性,别老是仗着我喜欢她,日日夜夜地想着她,为了她寝食难安,就毫无底线地满口胡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知道追求者也是有尊严的,就像死刑犯也有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护的权利一样。 “好了,我要睡觉了,没精力和你聊了。”她说道。 这是要强行送客的意思啊,我岂能不明白。 “你真睡得着吗?”我的自信显然有些盲目和来源不明,因此显得极其勉强和为难,说实话,我就不该这么说。 “我真的困了。”她不耐烦地强调道。 我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心中依然存在着某些无耻的幻想,因为今晚的机会实在难得,我不想轻易放弃,我明知此举会惹她讨厌,还非要如此这般,大约是存心要恶心她的意思吧? 人的逆反心理真是太可怕了! “那么,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零售价是多少?”我说。 “什么零售价?”她问,有些不明就里。 她不是在装,是真的没听懂,我知道她的智商。 “就是你刚才说的1万和10万什么的,”我觉得我应该把坏人当到底,或者按照她的要求和期望继续“不认真”下去,既然我已经起了某种坏心,“我觉得应该是长期的价格,要是一次性的呢?” “这种一锤子的买卖,还分什么长期和短期?”她立即玩世不恭地答道,似乎想尽快结束这场疙疙瘩瘩的别别扭扭的聊天。 其实我也想尽快结束这场无聊至极的结果多半不怎么好的双边活动,因为有些话说出口来我也觉得费劲,不怎么顺畅。或许她真不是我该喜欢的人,我老人家找错目标了。 又或者是,她曾经给错信号了,释放了不该释放的信息,别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前边的事情,我不想多说,因为我不想将她污蔑化,那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