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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之大吉(1 / 2)

怪不得,

原来是李怀安,这就能解释为何这些日子以来她总觉得迟早会被他们找到霍懋,由此今日疯魔一般的对霍懋下手。

若是军营里的那些人根本不足为惧,可李怀安与霍懋的关系亲近,只有他在,霍懋被找到的几率才会增大。

有德淘着木盆里的米,她不敢转过身去,哪怕已经回去十几年,容貌已经长开,但她依旧不敢赌,李怀安的聪慧让她不安。

阿牌见有德并没有像之前计划好的那般行事,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接着话茬:

“大人有事吗?”

李怀安见其态度还算随和,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自己,便放下心来,边说边打量着这个小院,只见柴草堆上放着两个包袱,立马警觉起来:

“无事,不过……你们姐弟收拾东西,是想离开此地?”

果然是李元途的儿子,敏锐非常。

阿牌没有否认,按照之前说好的答道:

“过两日便到了守孝三年之期,如今战火蔓延,便想着趁早离开。”

李怀安环顾四周,这小院干干净净,像是特意收拾整理过一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人,怎么会将院落收拾干净呢?

“原来如此,我们行过此刻口渴,不知可否借杯茶水,歇歇脚?”

说着,便往之前没进去过的另一座茅草屋看去。

有德看着木盆中已经变成乳白色的淘米水发愣,心中一沉,他果然察觉到了什么。

阿牌面无波澜,放下手中的扫把点点头:“请。”

一进屋,李怀安便闻到了一股烧艾草的味道,呛鼻的很:“有人烧艾?可是病了?”

“山中多蚊虫,烧艾驱赶。姐姐与我马上就要离开此处,便想着收拾干净,有朝一日还能回来,缅怀故里。”阿牌烧着水,没有抬头。

这个说法,倒也是合理。李怀安点点头,内心思付。

炉子上水冒着热气,李怀安打量起房中布置,很是简单,甚至有些简陋,木桌木椅,还有一张年头久远的床。

之所以说年头久远,是因为这床好像刚刚擦过,水渍干涸的地方木头上泛着一层陈年的白。

还是一样的竹叶茶,可李怀安却没了品尝的心思,目光在刘放和阿牌之间来回穿梭,趁着阿牌低头的功夫,眼疾手快的将茶水洒在刘放的大腿上。

“烫!烫!烫!啊!”刘放猛然间站起身,烫的呲牙咧嘴,刚想问李怀安为何要将茶水泼在自己身上,却被其一个眼神制止。

“诶呀,全湿了。小兄弟,不知是否有换洗的衣物给他换上,银子我出!”李怀安装作一副担忧的样子。

阿牌看了他一眼,语气低沉:“跟我来。”

屋中就剩下李怀安之后,他立马起身在开始搜寻,其实这屋子摆设简陋的很,基本上一目了然。

等刘放回来后,李怀安已经坐在桌旁失落的喝起了茶,眼见着一壶茶就要喝完,气氛陷入了尴尬。

刘放也觉得是时候该走了,可李怀安硬是像长在凳子上一样,迟迟不肯开口告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阿牌也不在屋中呆着,转身去厨房中去帮有德。

“公子,查也查了,咱们还不走吗?难不成还要留在这里用饭?”刘放低声说道。

李怀安眉头紧皱,明明这一切都没有异常,可是他总觉得古怪,抬头看向院中忙碌的两人,不禁又有新的疑惑:“你可曾看见过那姑娘的正脸?”

刘放摇摇头:“人家姑娘正忙着,再说男女有别,难道还能像个登徒子非得去瞧瞧人家长什么样子?”

“今日,咱们就做一回登徒子!”李怀安盯着院中纤细的背影,打算最后在试探一回。

阿牌将野鸡放在案板上,感受到身后被注视的目光,薄唇微动:“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有德抓着已经快被揉烂的稻米,沉声道:“那个人,是丞相府大公子。”

丞相府大公子?那岂不就是有德亲哥哥?

阿牌心中一惊:“那怎么办?“

“绝不能让他看见我的脸,李怀安自幼聪慧,难免不会起疑心。”有德有些忧心重重。

阿牌郑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抬眼间竟瞧见李怀安从屋中走了出来,直奔着他们而来!

“别抬头,他过来了。”阿牌嘴唇一动,目光瞥到李怀安的脚步越来越近,放下手中的东西,顺手将一根木筷折断,迎了上去。

“公子,可是茶水喝完了?”话音未落,一旁的水缸忽然爆裂开来,瓦片如利箭般朝着他们四射。

阿牌正挡在李怀安正前方,面对忽如其来的意外躲闪不及,一块锋利的瓦片便刺中他的后肩。

“阿!”女子一声尖锐的叫喊。

众人给这声音吸引看过去,只见水缸中的水尽数泼在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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