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旺斯薰衣草的盛开是没有固定时间的,那里水土温暖,不像克利夫兰四季分明,总有那大半年的时间闻不到薰衣草的花香,也找不到让她过来的理由。 可能是有些执着这些事情,让团队工作人员对我有些反感,他们多次劝说放弃无用的事情,时间用来思考怎么更高的提升自己的地位和身价财产。我告诉他们:“你们是我雇来的帮手,应该以我为中心,而不是偏离重心。” 这些年身边的人大多迷失了自己的初心 刚开始那会,那些曾经帮助过我的朋友亲人被我安排到团队里。这些年他们所有人多多少少都会连带着挣了不少金钱,这是我还给他们的,可是没有人在意过这中间情谊的重要性。 我还是怀念,想念那个只谈情义的人。 只是这寒冷的冬季还没过去,薰衣草种子还没发芽,我该发个怎样的信息告诉她,我想见她。 几年了,其实我们已经经历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做只得观望的朋友;在法国故事般跌宕起伏的生活我一度以为自己抓住了,可是总是在因工作离开了的时候发现:和她现在的关系是,彼此固定联系的朋友。 里奇还是给她打了电话,是因为我受伤了,在与勇士的一场比赛中,眼睛被对手戳的血管扩张。 看起来有些严重,队医们又束手无策所以助理急忙联系她。 我认为伤病只是看起来吓人,但里奇这小题大做的做法,倒是令人感谢他。 飞机是晚上十点到,美国的冬天是寒冷的,特别是刚从温暖的法国飞来。 我亲自开车,一个人去机场接她,带了一些衣服。 当她独自一人坐上我的车子时,我还在想事情,她喊了我一声,看着我浅浅微笑。 我们相拥在狭窄的车子里,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抱了一会。 跟上次见面差不多大半年了,以往每次都是到法国那个遥远的地方看她。今年因为球队的忙碌,硬是许久没有相见。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想她,我不知道她的想法,可是她愿意回美国,愿意来看我,至少我们之间是比朋友亲密的。 路上我们聊天,一些琐事。相识这些年,还是有许多话题可以聊的。 她说孩子没有带,因为这次回来只是来帮我看伤病。 隔壁薰衣草园丁退休了,餐馆的薰衣草现在无人打理了。 理修斯还是没和卡图走在一起,同性恋人的路途太难走,卡图选择在老城堡里孤独终生… 听到这里我不禁笑出了声,她也笑 “卡图那家伙,说了多少次分手了…” 她开始说自己听到的八卦,笑容满面,她侃侃而谈的声音像是悦耳的摇滚乐,舒心解压。我也不说话,开着车静静地听她说。 我喜欢听她说这些小事情,喜欢听她说话 上回离开法国前,在一群国际友人的舞会上,朋友告诉她,他唱的那首《when a n loves a won 》,是有人点送的歌。 回家之后她紧抱着我,说着这几年的所有慌乱后的安稳 她说:“谢谢你,Lebron……” …我的心在那一晚塌陷过无数次,是童年少年时期筑建的防线与城墙,由她建立,由她推倒。这些年人生大起大落,没有改变的还是想留她在我身边的那个心。 与那时不同的是,此刻的她笑得自然灿烂,没有曾经的恐惧和焦虑。 我知道她害怕这个国家,过去的事情也不想再提。我让她住在我的私人别墅里,那里很安静,是我平时独处的私人空间,没有几个人知道。 扔下行李,她第一件事则是帮我看眼睛的伤病。专业的事情专业做 DR.Chen永远是神医 是那个NBA现在传说中“消失的神秘人物” 她难得问了问受伤的过程,跟伤病无关,是谴责对手的这种行为。 球场上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故意犯规 我只是开心她在意我的神情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站在我面前的她,脑袋抵在她的身体前… 深深呼吸,久久不能自已 她没了动作,半晌低下头轻轻一吻。 … 这些年有多难?除了我们这世界上可能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能懂。她有多苦,也没人能替她承受半分。 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只想让她好好的。 我可以在照顾好事业的同时把她安排妥当 今年球队夺冠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