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有没有调查她那几个同学？”罗漾问，毕竟他自己也是吃过“同学亏”的。 “我知道你问什，”来春芹苦涩道，“警察其实还挺负责的，把莹莹在学校里的况还有人际关系都调查了，不止那几个同学，我也过，是不是莹莹发了什我不知道的事，一时不就……”稍停顿，来春芹摇头，“但这些都没有。” 既没外伤，也没有被人害的理由，罗漾纳闷了：“那您为什不认可调查结论？” “因为我女儿的脚踝上有淤青，”来春芹幽幽看过来，“警察说可能是在水里挣扎时磕碰的，但我明明看很清楚，那就是一个手印，是有人抓着她的脚，把她拖进水里的。” 突吹来一阵风，阴冷潮湿。 紧接着船尾响起一声很细微的“呲——” 旅行者们听一激灵，汗毛差点立起来，迅速回头看。 原来是船尾的一根蜡烛被风吹熄了，而船工刚刚划着一根火柴，弯腰帮忙重新点燃。 细微的“呲”是划火柴的声音。 之罗漾就奇怪为什景区船只会允许游客“祭祀亡魂”，哪怕不说具体目的，只是摆那几根蜡烛，应该就会因为古怪而被拒绝，但这艘船的两个船工并没提出什质疑。现在知道了景区对来春芹的态度，那这两个船工不仅让来春芹乘船，还帮着照看蜡烛，就更古怪了。 见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船尾，来春芹出声解释道：“快七月十五了，我给莹莹送点衣服和吃的，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放船、点蜡烛，你们介意。” 船行过半，经过一座拱桥的低矮桥洞。 来春芹上方也终于浮现身份信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姓名：来春芹 身份：承受着丧女之痛的母亲。两个月，女儿来莹在张怀古镇意外溺亡，因不认可调查结论，一直留在古镇，不愿离。 罗漾思忖着，这应该意味着来春芹能讲的基本讲完了，至少现阶段，不会再有更多信息。 不过还没等他验证，已经有人做了——艾维和赵青澍又轮流问了来春芹几句，果再收获。 船上渐渐安静。 来春芹最后说的“手印”在每个人脑海挥之不去，他们甚至可以脑补出那的画面，一个悲伤的母亲去认领女儿的遗体，却在冰冷的尸体上看见脚踝被抓的手印淤青。 来春芹坚信女儿是被人害了。 可那个手印……真是“人”干的吗。 罗漾入神，放在膝盖上的手机连同自拍杆滑落都没注意，直到“咚”一声砸在船板上。 他连忙捡起来，飞快查看屏幕，以为自己半天没出现又被骂，却发现礼物送巨猛，留言快刷爆了—— XXX：666 XXX：鬼手印，大白天愣是给我听冷了 XXX：主播你这个剧本可以啊！ XXX：后呢，后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XXX：当是下回分解 XXX：就我一个人觉是真的吗 XXX：半天光听声，脸都没入镜，主播这波很真啊 XXX：靠，是真的主播你小心了，水鬼最愿意找替身…… 罗漾看着“善意提醒”，莫名始觉浑身不自在，衣服潮像贴在皮肤上。 来春芹没把他吓到多少，这帮已经始讨论“水鬼找替身步骤”的直播间家人们，快用二创把他创死了。 唯一值庆幸的是他放下手机这时间，【阳气指数】也没有折损，或许让直播间听来春芹讲那些，也被旅途判定为“保持直播”，加上直播间反响热烈，所以没有崩人设。 方隐约出现一些船，他们这艘应该也快靠岸了。 来春芹又恢复了之独自坐船上，静静望水面的子，可不知是不是刚刚讲完女儿的事，她整个人显更加疲惫，随时都倒下的子，若不是有一个“为女儿讨公道”的信念支撑，也许她早就垮了。 船上没有人再说。 赵青澍、艾维、曾羽鸣在查看手机，搜索来莹的相关新闻报道；锦鲤姐姐包畅早就做完这些，从来春芹的身份信息浮现后，她就优哉游哉看船外风景；于天雷和武笑笑神双双凝重，来莹的死和她尸体上的“鬼手印”在很一段时间都会在两人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罗漾也始思索这场旅途，是找到来莹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