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偷乱翻过了一样,到处乱摆着小孩的玩具,以及被撕的七零八落的图画书。 “……坐吧,坐哪儿都可以。”女人见到屋里的满片狼藉,头疼又无奈地说道。 岑繁玉和岑枯苏找到两个还未被殃及到的凳子坐下了,女人把沙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旁边一拨,然后坐在腾出的一点位置。 “如你所见,我结婚了。”女人淡淡地说道,“还有了孩子,后来我嫁的人家碰巧买下了这房,我就住进来了。” 岑繁玉看出来了,但他有些不敢相信:“你……我记得,你十年前在外地读研,而且不打算结婚。” “是这样。”女人的表情更加痛苦了一些,她如今憔悴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经过高等教育的女性,而是饱受煎熬的家庭妇女。 “但后来发生了点变故……” “我的父母以他们重病为由让我回家,然后把我灌醉,丢给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也就是我如今的……结婚对象。” 她说不出口“丈夫”这个词,便拿生硬的词代替了。她的语气平静地讲出了这个扭曲又残酷的事情,好像她不是在述说自己的经历,而是在讲故事,主人公并非她自己。 岑繁玉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