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在家一直等。 到晚上十点都没等到傅司宴。 她没办法又给周牧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周牧那边告诉她傅司宴已经回樾景了,如果有事可以去樾景找他。 樾景别墅,自打离婚后她就再没去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明溪想了会决定去樾景找他。 临出门前,她特意洗了个澡,拉开橱柜,想拿衣服穿时,看到角落里有一件白色蕾丝裙。 那是苏念得知她离婚后,送给她的战袍,说是助她寻找第二春。 她没穿过,实在是因为该遮的地方那是一点没遮,布料加起来也就她两块手掌那么大。 犹豫了一会,她伸手拿过来,穿在里面。 到了樾景后,她还在想保安会不会不放行,毕竟这里现在跟她已经没关系了。 没想到保安见到她,分外热情,连着几声夫人,就把她迎了进去。 保安还跟明溪说:“夫人,我们接到的上头通知就是只要是您来,必须得放行。” 明溪听完也不知该说什么。 入内。 大门上还是熟悉是人脸识别锁。 明溪试着把脸凑过去,‘叮’一声门竟然开了。 她有点不敢置信,都离婚这么久了,傅司宴竟然还没有把她的人脸记录给删掉? 不过想想,他那么多产业,这套应该是没想起来删除这事。 毕竟如果再婚,以傅家的资本不可能会用樾景做婚房,肯定是重添新居。 她轻车熟路上楼,到处都没有开灯,只有卧房泄露出一丝光。 明溪过去刚想敲门,却透过门缝看见傅司宴的身影,他站在阳台边抽烟,还穿着正装,刚应酬完的样子。 这么看过去,或许是今晚的月光太淡,他整个人都有种落寞的倦意。 落寞? 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似乎不太贴切。 她轻敲了下门,傅司宴吐出一口烟雾,缓缓回头,看到她没有多意外,也没有多高兴。 不意外是因为,周牧接完电话都报告过了。 不高兴则是因为,如果不是为了苏念,她是不可能过来的。 哼! 为闺蜜还真是两肋插刀,对他从没有这么上心过。 想到这,他目光沉了沉。 明溪人都站在这了,也不想矫不矫情的事了。 她主动走过去,叫他,“傅司宴。” 男人睨着她,久久没说话。 明溪只好自己开口,“你能帮我把苏念救出来吗?” 她想过了,她就算找到陆景行想必也不能说服他,但傅司宴肯定有办法。 傅司宴薄唇扯了扯。 这筹码站这就提上来了。 之前不是说,只要见陆景行就行,现在发展到他需要出手把苏念弄出来。 他眉梢挑了挑,“可以是可以,但——我为什么要帮你?” 明溪深吸口气,一步步走过去,仰起脸,纤细的双臂主动攀上他的脖子。 “我给你想要的,做交换,行吗?” 男人听了没什么反应,不为所动。 明溪有点尴尬,干脆豁出去了,抬手去解自己大衣的扣子。 傅司宴只觉得刺眼,他知道明溪去找过薄斯年了。 结果薄斯年帮不了她,她才又回来找他。 这女人简直现实的可怕,让他很不爽。 “你给我,我就一定想要?” 傅司宴勾唇,浓墨的眸子里有几分嘲弄,淡淡道,“你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明溪手上动作一顿,大衣里的清凉乍然接触空气,让她浑身都有些战栗。 她一直提着一口气鼓励自己,稍微松懈就会进行不下去。 现在听到男人赤果果的羞辱,已经不是松懈,而是崩得一塌糊涂。 特别是她的清凉现在就剖白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傅司宴眼眸微暗,没想到她下面穿得这么大胆,呼吸瞬间就重起来。 可明溪已经绷不住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穿成这样勾人的事,她也是第一次做。 但傅司宴说的话没留余地,他不会帮她。 她眼眶泛红,立马裹紧大衣,扣子都没系,转身就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只大手攥住,狠狠一拽,把她抵在装饰柜上。 男人粗暴地扯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