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稳,往他身上倒,也不知是怎么一通折腾,她经倒在顾屿深背上,胸前被挤,肋骨生疼,还没来得及调整个舒服的姿势,他经揽住她大腿身,还往上颠了下。 “又闹什么?”他问。 “……” 南知自知理亏,也不出什么所以然。 “手圈紧,别掉下去。” 南知乖乖搂住他脖子。 顾屿深背他往马路对。 这个点街上还很多人,车来车往,他背她停在斑马线这头,刚刚跳到红灯,等90秒。 南知看对的红灯:“好久。” 声音嘟嘟囔囔的,因为喝多酒更显得绵软。 顾屿深低笑,哄她:“一分半,很快。” 他身上很温暖,南知背上披带有他体温的外套,身前贴他寻找热源,不由又贴近了些,“我今天也等了好久。” 顾屿深偏头看她一眼。 小姑娘趴在他肩头,眼睛阖,卷翘纤长的睫毛几乎扫到他的脸,看上去很安静。 “今天临时有些事,到晚上才忙完。”顾屿深跟她解释。 她没答,像是睡了——如此刻手没有在他脖子上乱摸的话。 她像是在找什么,胡乱摸来摸去,指尖微凉,力道不重,像在挠痒,后来终于找到了,手指停在他喉结处,在上来摩|挲。 “知道吗?”她声音很轻,“我以前觉得喉结可性感了。” 顾屿深轻笑一声:“是么。” “是啊,尤其仰头喝水的时候。”她食指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喉结,羽毛似的,拨弄,“会上下动。” 顾屿深被她这不自知的撩拨劲儿弄得有些心猿意马,喉结又是一动。 南知的手指贴在上,很清晰地感觉到,语气也染上几分惊喜:“就是这样!” “……” “我那时候就想把它咬下来。” 顾屿深闲散笑,慢条斯理地取笑她:“原来还有这种癖好?” “什么癖好。” 他玩味挑眉,悠悠道:“欺凌我。” “……” 南知觉得听有些奇怪,但喝多后大脑运作很慢,也懒得去想到底哪里奇怪。 顾屿深头侧过来,声线很低,就凑在她耳边:“那不现在就欺凌我?” 南知耳朵有些痒,费劲地睁开眼,他那喉结就近在咫尺,而她的手就按在上。 她眨了眨眼,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那喉结是一场漫长马拉松终点的金牌,马上就得到了。 真是喝多了。 南知轻轻甩了甩脑袋,不去看他喉结:“不,现在人太多了。” “行。”顾屿深此刻很好打商量,“那家再欺凌我。” “……” 正好一分半的红灯结束,绿灯亮了。 顾屿深背她过斑马线,又穿过一段路,到了学校。 南知见他还往学校里,问:“车在里吗?” “嗯。” “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 她不满:“刚才还晚上忙完的工作。” “没骗,来学校找校长,有点合作的事。” 南知“哦”一声。 安静片刻,她又:“那今天见到童老师了吗?” “没有。” “我见到了。” “嗯。” “她都有白头发了,真的是好几年没有见了。” 顾屿深稍稍停顿了下,喉结滚动:“嗯。” 晚上的校园很安静,明明刚才街上还那么喧嚣,可一校园,好像一切都安静下来,踏了一个足以让人安静栖居的异世界。 顾屿深步行过一幢教学楼,南知原枕在他肩头的脑袋抬来,:“我们去看看吧。” “应该经锁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我们就外看看。” 顾屿深没多,背她了二幢教学楼。 那会儿他们的班级就在这幢楼里。 到高三2班门口,门口的班级牌子依旧是原样,里头的桌椅倒是跟前相比焕然一新,门口挂了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