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嗯,一他们就出去逛了,不很久的。”南知摸摸他头发,安慰道,“你马上就能重获自由了。” 顾屿深笑了声:“来陪你过年的?” “嗯。”提到这个,南知也有些过意不去,“除夕夜我要陪他们吃饭。” 顾屿深扬眉:“之前可答应我跟我一起过年的。” “我和我爸妈吃完饭就来找你。” 顾屿深没说话。 南知以为他生气了,刚看他,就忽然他抱到了卫浴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 大理石冰凉,南知抬了下腿,却他瞅准时机挤进她腿。 这个高度下,南知要比他高几分,顾屿深手按着她脖颈往下带,仰着下巴一点一点亲她,暧昧又亲昵,仿佛温水煮青蛙,一寸寸包裹住她。 唇他舔咬,湿漉漉的。 他说话鼻息都在她脸颊,大清早胡子也还没剃,看不出来,只是靠近了就觉得有些扎人。 南知往后退,后背抵在镜面。 他却步步紧逼。 他轻笑,唇齿厮磨,哑声说:“都敢放我鸽子了,躲什么。” “谁允许你亲我了。”南知声音都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挑眉,轻笑:“不允许你喊非礼吧。” “……” 这人就是仗着她现在不敢出声。 顾屿深低头,复又吻住她。 与此时,外面卧室门忽然,妈妈的声音响起:“滋滋。” 南知一惊,心脏漏一拍后狂跳起来,腿也下意识力,夹紧他的腰。 她他亲得腰肢都发软,往下塌,多亏他搂着。 顾屿深退一些,给她说话的机,转而去吻她的耳垂。 这人自从跟她告白后,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外,其他的亲吻拥抱一样都没少干,偏偏还直来直去,南知都还没有机拒绝就已经他吻住了。 她喘着气应了一声。 可这应得有些晚了,妈妈转动了两下浴室的门把手。 “咔擦”两声,那两声吓得南知差点晕过去——要是妈妈推门进来,看到她一个男人抱在大理石台上亲,那可真就是社性死亡了。 她没尖叫出声,但憋不住一声呜咽。 顾屿深得逞地在她耳边轻笑,一边吻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哑声痞坏道:“锁门了。” 南母见门锁了也没多,以为是换衣服,转而口问:“你这有没有充电线,我没带,手机没电了。” 南知立马回答:“你看看我床头,应该有。” 外面响起脚步声,然后妈妈说:“找到了。” 再后来,卧室门关上。 人走了。 警报解除。 顾屿深没完似的,放过她耳朵,又继续去折磨她嘴唇,一下下的湿吻,轻而易举就勾得人软了身子。 可南知这有点窝火,推他:“你这个混蛋……” 姑娘刚才是真吓得不轻,又他那样或讨好或勾|引的对待,眼眶都红了一圈,鼻尖也粉粉的,看上去可怜又委屈。 顾屿深笑着,手捧着她脸,拇指抹了抹她的下眼睑:“吓到你了?” “我以为门没锁。” 顾屿深亲了亲她眼睛,痞坏地取笑:“姑娘平时看着这么横,也就这胆子。” 南知拧他一把,又推他:“我要化妆了。” 顾屿深搂着她腰把人抱下来,她脚沾了地,却腿软得没站稳。 顾屿深稳稳将她抱住,语气很坏地取笑道:“这样就腿软了?” 她嘴硬:“我是麻了。” 他也不拆穿,声音温柔地像在哄朋友:“行,麻了,那现在能站稳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南知从他怀里出来,双颊红到了底。 之后她再没有理顾屿深,沉默地化完妆,换了身衣服。 顾屿深在一旁看她围上围巾,问:“爸妈住在这家酒店?” “嗯,还没订,你一帮我问问这层楼有没有空的吧,就近住下吧。” “行,我来处理。” 时差不多了,南知从卧室出去,准备去节目组,父母也跟她一并离,已经约了现在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