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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今天晚上如果有空的话,你方便……”

“喂。”

男人的话还没讲完,就被身后一个音色低凉的男声打断了。

简单的字眼,听起来却带着些明显的不耐烦。

男人应声转头望了过去。

虞楚熹也跟着偏头望了一眼。

暗光涟漪的门口,祁商站在那里,周身都是低气压,比之外面的冬夜,还要令人生寒。

他冷着眉眼:“离她远点儿。”

男人认出是祁商,祁家在榆北的地位无人可及,没人敢招惹,这位祁家的二少自然也惹不得。

于是连忙招呼道:“原来是祁家的二少爷,我们之前见过,不知道二少还记得么?”

说着话,男人也朝旁边让了一步,离开了虞楚熹。

祁商没再搭理他,只是微侧脑袋示意他离开。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改天有时间我再去拜访祁老爷子。”男人握着手里的香槟,抬脚离开了阳台。

虞楚熹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眼神虽没什么焦点的放空在远处,耳边却注意着旁边的动静。

刚才缠着她的那个男人离开后,她注意到祁商的脚步声一步步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祁商走近她,用手上的香槟碰了一下她的那杯:“刚才看着可不像你。”

“你有话不妨直说。”

“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你可是直接往对方身上泼水的。”

“……”

虞楚熹没说话,阳台陷入了一阵子的安静当中,但很快就被找过来的程浩打破了这份安静。

“哥。”

“这儿呢。”祁商转身,懒懒地倚在了栏杆上。

程浩走进阳台,接着对他说道:“川哥有事找你,让你现在过去。”

“知道了。”

程浩离开后,祁商转向虞楚熹:“先走了,我们有机会再见。”

他靠近她,小声补了句:“记着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慢慢还。”

虞楚熹没搭话,只是拿起旁边的香槟,轻微的抿了一小口。

祁商很快转身离开,空气里只剩下他身上的淡香味,混着寒气,绕在她周围。

不知是刚才看到祁商站在门口阴霾晦暗的一幕,还是因他调侃的那句话,虞楚熹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了,高中时的一些回忆。

记得当年自虞楚熹转校过去后,每次模拟考,祁商名字后面总是跟着她,时间久了,两个人之间就多了些流言蜚语。

学霸夫妇这个CP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流传起来的,甚至还有人起哄说她是夫唱妇随,总是紧跟着他。

学生时代的玩笑话,无关大小,落在身上总像是惊雷,尤其是这么暧昧的玩笑。

但那时没人敢惹祁商,自然也没人敢当面开他的玩笑,却有些不知分寸的男同学当面起哄虞楚熹这个转校生。

刚巧被祁商撞见。

还记得那天是模拟三出成绩,五月的初夏,白天很长,放学后,耀眼的日光几乎满溢了大半个教室。

其他同学已经离开,只剩当日的值班生打扫教室的卫生。

祁商跟虞楚熹是同桌,自然是一组,但他向来都不会打扫卫生,不是提前离开,就是去操场打篮球。

教室里只剩虞楚熹跟其他几个男生。

跟那些男生不太熟,虞楚熹默默的打扫完自己的区域,也没打声招呼的,就准备收拾书包离开。

有个寸头男生过来跟她搭话道:“喂,插班生,你是不是暗恋祁商呀,不然怎么总像个跟屁虫似的,老跟在人家后面啊?”

虞楚熹没搭话,只是听见暗恋两个字时,她收拾书包的手不经意间顿在了半空,但很快她又淡定自若的收拾起了书包。

权当做那个寸头男生不存在。

许是被她爱搭不理的样子伤到了自尊心,寸头男的话语越发激烈了些:“你老高贵个什么劲儿啊,不就是个克死母亲的扫把星嘛,祁商怎么会看上你?”

虞楚熹冷眼望了过去:“有种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我还就说了怎么了,扫把星,扫……”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寸头男就被虞楚熹泼了一脸的水。

“卧槽!”寸头男怒骂了一声。

刚要反击,就听见“砰——”地一下,教室的门被踢开,祁商双手插兜的站在那里,冷眼朝寸头男那边望了过去。

少年白衣如雪,蓝色领带松垮的垂在胸前,周身的气压都很低,像是藏着一场大雨的阴沉天色,气势压人。

他望着寸头男,鸦羽般黑色的瞳仁没任何情绪:“道歉。”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寸头男,一下子服软下来,看到祁商的桌子上落了水,他连忙用手擦干,致歉道:“抱歉啊,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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