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子见长, 盛穗逐渐悟出一个道理。 与表面的温良礼截然反,周时予本性则很几分叛逆的无法无天。 比如追求禁忌的刺激感,不惜在圣洁的育之地、设法勾引或还稚嫩的爱; 比如享受征服所获快‘/’感, 用最昂贵柔滑的丝巾绸缎装爱; 再比如沉‘/’沦于爱苦痛中遮掩不住欢‘/’悦的难耐表情, 用尽浑身解数地冒犯与侵占。(没脖子以下任何描写) 盛穗迟钝、却也细细品尝着其中滋味。 那间曾被列作禁忌之地的书房,在周时予的精心装扮下,变成为盛穗最喜爱的温馨鹅黄,冷硬地板也铺上厚厚的波斯地毯;某种程度上,不论是或跪、或躺‘/’卧、亦或是俯趴, 都不会将磕痛。 木制长桌和柜台上摆放着排列烛台, 乳白色的蜡烛顶端燃起火光,在无风掠过的宽阔书房, 忽闪忽灭的金红星在摇曳生姿。 黄花梨木表面光滑, 盛穗坐在长桌边缘, 右手掌撑不住桌面,青丝披散垂落时, 也脱力地向后仰倒,恍惚中, 只觉飘飘欲在云端。 下一秒, 温热力的大手将她拉拽间,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过她发丝间。 “.......” 双眼失焦,盛穗艰难神, 撞进周时予爱怜与野性兼具的漆黑双眸。 将她圈罩在怀中的男靠近,贴靠在她汗‘/津’/津的前额。 “穗穗, ”周时予压低的哑声蛊惑, 唤着爱间的亲昵称呼,同时抬手挑捏在盛穗下巴, 落吻前悉心引导着, “白天我过你的,该怎样喊我。” “......” 四目对,盛穗在反复破碎重组中,透过男深不可测的眼,看清她绯红脸庞上的神思恍惚; 也看清周时予眼中罕见、而更复杂的沉重掌控欲。 那一刻盛穗觉得,她好像周时予亲手栽培的温室花卉,既希望她自由肆的久久盛放,却只盼着这份摄魂的瑰丽,只能由男自私的私自欣赏。 周时予很清楚,她不会成为任何的所物,只是欲壑难填,在某些时刻骨缝与血肉中一一滴渗漏而出,恨不能这份私‘/’欲能将她侵蚀吞没。 或者,让盛穗先行臣服或沉沦。 盛穗不是看不懂这些。 她只是不愿再做过去乖巧顺的布偶娃娃,虽是贪图享乐地任由周时予落吻在她唇上,却偏偏嘴硬、要男先承认。 左右手皆用不上力气,盛穗灵巧的攀上男脖颈,轻软语调是不自知的媚: “......不懂你在什么。” 话音刚落,盛穗只觉得搂着她的大手用力,身体随之滞空。 周时予轻松将她抱起,盛穗没了依靠,立刻懂得自讨苦吃的滋味。 左手腕的刺青隐隐作痛中,她好似狂风暴雨中双翅沾湿的闪蝶,细细战‘/’栗着咬紧牙关。(没脖子以下亲密描写) “不知道的话,穗穗可以好好想想。” 对于盛穗,周时予向来耐性极佳,出爱装傻也不恼,只将她在怀中上下掂了掂,目光垂下,欣赏着她珍珠般蜷起的莹白脚‘/’趾。 在夹杂着隐隐啜泣声中,周时予慢条斯理道:“不用着急。” “长夜漫漫,我还很多时间,算‘日’上三竿也无妨。”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的盛穗抱不住,率先落败。 无他,只是脚背绷紧得太久,她几次觉得自己下一秒要抽筋,泪水模糊眼眶,淅淅沥沥落湿在地板、桌面、木椅与柜台,甚至昂贵的羊毛地毯。 “......哥哥。” 缴械投降,盛穗字句破碎,低头咬在男右侧耳垂,齿冠深深抵进皮肤,想叫对方感同深受。 转念却想起周时予是疤痕体质,心生愧,忙担心地松口看他伤口。 在见到耳骨侧边的牙印时,如懵懂兽般,红着湿润眼眶再度低头,心翼翼地舔‘/’’舐。 周时予将一切收尽眼底,太阳穴被眼前一幕激的隐隐跳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盛穗左手手腕伤,今晚不宜大动,周时予只能在继续和那四个字之间,选择稳稳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