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我又是一夜的梦,我伸手去摸腰,猛然发现这是家里的炕上,怀中的“英子”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一脸的幸福! 太阳照在我的脸上,我慢慢的将“英子”移到一边,慢慢的起床,忽然“英子”抱住了我....... 温柔的春风沉醉了我的心,我真的想告诉“英子”我不是“郎书军”但是那一刻“英子”的火热包裹着我的心,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了…… 起床后我疯狂的训练着自己的身体,当拿着那把已经磨好的刀练起“迟家快刀”时,我忽然觉得我己经练习的比以前更熟练,更快,更恨..... 当拳头打的越来越快越恨,踢的也是恨,我的眼前全是“日本鬼子和汉奸特务”,用绳子背书,一次一次的垫步,腰用力..... 当我将一千个“腑卧推”结束时,我爬到了土地上...... “书军爸爸,你好厉害”丫头头的小脚丫和小田庄的小脚丫在我脸前时,心里升起一股力量,“一定不能让他们让日本鬼子欺负”........ 吃饱肚子,我出粥铺时猛然发现“卢大妈”不在粥铺,“婶子、卢大妈呢!”我忽然有种感觉有点不对; “卢大妈不让给你说”婶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卢大妈的女儿回来了,被他的流氓姑爷打了,打的还挺重,这孙子今天还要带人来打卢大妈的姑娘”........ 我皱了皱眉头还没说话,宋大妈走了进来,“你武婶说的对,去年带人把你卢大妈家砸了,还把你卢大妈一家人打了,我刚从你卢妈家回来,唉……把乐乐打的不成样了”宋大妈抹了一下眼泪,我转头看了看几个婶子和嫂子,“我看看他有多厉害!”我走出了粥铺....... “噔、噔、噔”我转头看见牛萍萍住着柺,手里提着一把菜刀,跟在我的身后,“萍萍你着是....”; 我一脸茫然地停下脚问,“哦!书军哥,回家磨刀!”牛萍萍一脸无所谓的说,“哦!”我笑了笑!我心里明白,这牛萍萍的腿如果好着,绝对是个“母夜叉”! “吁泽良”拉着黄包车迎面碰上,“掌柜的,我去”不等“吁泽良”说完我便说:“先回去,有事”! 回到院子里,“吁泽良”跟着走了进来,我小声地说:“泽良把人都叫出来,有人打上门了,准备“插架”(注:北平土话:打架)”我铁青着脸说; “书军哥,我嫂子去卢大妈家了,让你回来去一下,我在家看丫头和田庄”春屏妹子走过来对我说,“掌柜的怎么了”刘春华叼着烟笑着问我,吁泽良、大郭子、路东丰,二呆都看着我,“每天你们吃卢大妈做的饭,衣服的缝缝䃼补也是卢大妈和街坊们,今天有人打了卢大妈的姑娘乐乐,还要上门追打,今天你们可以练练手,不要打死就成!”我淡淡地说着扫了五个人一眼; “小田庄和丫头”抬着一个木凳向门口走,我好奇的问:“你俩抬木凳去那里呀?”,“书军爸爸,你和上次一样,坐到卢奶奶家门口”!我笑了,院子里的人确没有笑! 走出院子,牛大爷手里拿着木棍看着我,陈永胜和他的乡亲们一身是泥的走了出来!“书军兄弟,算上我们,打架吗?”陈永胜大哥和他的乡亲们憨厚的笑着......... 我一个人坐在卢大妈家门口,“英子”给我端了一壶茶,“英子”告诉我:“卢大妈的公公婆婆同一天谢世……没钱呀!卢大妈只有借了“天津恶霸姚家”高利贷......最后只有把女儿乐乐抵债了.....”英子哭着对我讲; 我走院子看着一个被打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卢妈哭的那个伤心,哭泣的是那么撕心裂肺,宋大妈和候妈,十几个女人在边陪着抹眼泪..... 我走了出去坐在凳子上,深深吐了口气,心里盘算着怎么设个“局”......... 二十多个壮汉凶狠狠地走进了胡同,我低头喝着“载吉”呼大爷和大姨送来的一壶茶水,抬起头看见“刘春华和路东丰”站在了胡同口,我站起来狠狠摔了手中的茶壶:“打”!........ 我真的没想到“陈永胜大哥的乡亲们如此能打,一个打三个!不一会儿就打的这帮孙子们哭爹喊妈!旁边站的“载吉”呼大爷、大姨,牛大爷和胡同里的街坊婶子们和孩子看的“目瞪口呆”,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手,胡同里的这种打架,惨叫声让胡同外面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让他们这帮孙子跪下,谁打的乐乐妹子?”我大声问; “英子”指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小子,我走了过去,抓紧他的胳膊说:“你为什么要打“乐乐妹妹”?“你丫的等着,我不烧了你们家我就不是“姚八”....... 我看着这个已经被“二呆”打成猪头的小子,“好!有种”我猛的双手用力“咔嚓”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下我生生的折断的“姚八”的胳膊!一阵杀猪似的嚎叫....... 我大声说:“这是让你打我妹子的下场”!我抬头看见牛萍萍握着菜刀站在一边,“刀给我萍萍”我淡淡地说; 握着菜刀,忽然胡同口冲进一大帮人,手里拿着长刀和木棒,我笑了......“都别动,把手里的刀棒放下”十几个警察端着步枪冲了进来,一个警察手里提着驳壳枪看着我“说你呢,把刀放下,还长本事了,拿凶器!”看着他一脸的对我凶样,我拿看刀鄙视的对这个警察骂到:“混蛋……”; 我提着菜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