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井松忽然对这个发现不解的说:“宝憨君!为什么我的妻子会以肚脐以上是烫热的,而肚脐以下是冰凉的?这是什么病症?”宫本井松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宫本井松的话让房间里的人都是一惊,宫本田惠走到床边学着我伸手摸着“山口智子”手在走到床边摸了一下脚,然后看着我眼睛里泪水打转向我鞠躬哽咽地说:“宝憨哥求你帮助我的妈妈,不要让她疼痛了!求你了”! 宫本田惠的话话那三个穿着白大褂的日本医生发出了“鼻音”,很明显他们碍于宫本井松的面子和权力; 我的心里忽然想起“傅青主的妇科论”中记载的一个疑难杂症案立“冰冷血凝”,这是一种很罕见的妇科疾病,是指女人肚子里有一块“冰”,但也很好治,只要对正用药,一副草药即可痊愈!我心里回忆着那副草药方....... “宫本东家,少奶奶的肚子里有一小块“冰”,我师傅说这是女科疑难杂症,少奶奶是不是从十六七岁就开始有这毛病,每用疼一天,这次忽然疼了二天还在疼!而且上热下凉?....” 宫本井松和躺在床上的山口智子睁大眼睛看着我,尤其是山口智子更为吃惊! “混旦支那人又在胡说八道,危言耸听,活人的肚子里怎么会有“冰”,井松将军应该把此人拉出去枪毙……”那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给宫本井松说! 房间里的人都看着宫本井松,宫本井松却对我说:“宝憨君!你给写出中药方,我让人去抓!”宫本井松很平静的对我说,脸上依旧是微笑,我丝毫看不出他在什么? “那个东家,我不会写字”我脸上带着无奈伸手粗躁的双手说; “宝憨哥!我来写”宫本田惠说着拉着我走到房子靠窗的桌前,我看了一眼这个桌子,很明显这是“宫本井松”的桌子,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文件,桌子中间有一张白纸上写着一串数字“14285”下面画了三个问号! 宫本田惠刚刚坐在椅子上,宫本井松便走了过来笑着说“田惠我来写”!我站在桌前看着宫本井松坐下,拉开抽屉将那张纸放入抽屉里重新拿出信纸,在桌上拿起毛笔,看着我说:“宝憨君!请说中药名”,“川芎2钱、当归3钱、地骨皮3钱、白术3钱、五味子3钱,红花5钱、小茴香5钱、独活4钱、生姜4钱、熊胆4钱、凤凰叶草4钱……”! 我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些日本人,连站岗的日子兵说中国话都那么流利,再看宫本井松写的毛笔字,比我们中国人都写的好! 我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多看书! 药很快就抓回来了!我再次回到了院子里煮药!宫本田惠姐弟在和我说话,宫本井松和几个日本军官还有那三个穿白大褂的也在一边说话; 药汤倒在大瓷碗里,我对宫本井松说“宫本东家,少奶奶喝完药,你必须用手指按住少奶奶肚脐下三指的“丹田穴和气海穴”上下按九下,这样过一会儿,少奶奶就会上茅厕!肚子里的“冰块”就会掉下来”; “这个我不会,也不知道按的轻重,是这吧、辛苦宝憨君来按!”宫本井松微笑的看着我说!我点了点头说好吧!........... “东家,你是否可以让其他人出去等?要不少奶奶那个....”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屋里只有我和宫本田惠还有躺在床上的山口智子,我伸出手按在山口智子的“丹田穴”上向下按,山口智子咬着牙睁大眼睛看着我,按九下过后,我再按住“气海穴”这此山口智子的已经疼的双手紧紧抓住褥子了,我看着汗珠从小到大,但是山口智子紧咬着牙关,鼻子一吸一吸的,“少奶奶,再忍一忍马上好!”我对此时已经疼的快昏过去的山口智子说着同时两指一起按在“丹田穴与气海穴”上,在我的意识中应该是“疼痛”无比........... 但是现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躺在床上的山口智子却显出一种疼痛过后的舒服,而且双手轻轻按住我的手,“辛苦您了!宝憨君!疼痛停止了!热气向脚上走!你真的很有本事!”; 我赶忙对山口智子说:“少奶奶,我也是在家和师傅学习了一点点!你一会会那那个方方.....便!身上会下一块“冰”!你以会就不会再疼了,我先出去了!”! “宝憨哥哥!辛苦你了!给我妈妈解除病痛,快擦一擦汉水,你的衣服都湿了”宫本田惠一脸关心的对我说; 走出屋子,迎面扑来的是院子里的热浪,宫本井松和日本的三个医生走进屋子里,因他们根本就不信我说的话,更不信“女人”的肚子里有块“冰”,宫本田惠让弟弟宫本俊泰拿来毛巾和“洋胰子”(注:肥皂)让我洗脸....... 当山口智子拄着拐杖、宫本井松和三个日本医生走到院子里时,三个日本医生向我鞠躬说:“我们为刚才所说的愚昧无知的话道歉!”我一脸惊慌的表情也对他们鞠躬说:“我也只会这一点,其它的也不会,只要少奶奶好了,田惠小姐和俊泰少爷就不为他们的娘担心了……” 我必须伪装,昧着良心说和昧着良心做,因为我要活下去…… “宝憨先生,我是军医“松本惠洋”,你是怎么诊断出夫人的病情的,是否可以告诉我”说话的是一个日本女军医,她的身高比这里的日本人都高,长的还很漂亮.....我看着她,心里有一阵莫名的危险感! “少奶奶是上身热下身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