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闻言,又是汗颜又是尴尬,很是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这位姑娘是……,真是得罪了,还请余兄代我向这位姑娘赔个罪。” “没事,不知者不罪,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啊。 不过交情归交情,我上都上来了,该打还是还要打的。 不然众目睽睽的,我下不了台啊。 放心,我对明教没有恶意,只是想印证一下自己的武功,还请张兄不要留手。” 张无忌知道余人彦说的有理,不打一场确实不好下台。 微微点头,低声说了句得罪,缓缓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余人彦拔出背后的青锋剑,身体如离弦之箭,飞速刺向张无忌。 被张无忌以九阳神功挡下之后,余人彦以辟邪剑法和独孤九剑总决式和张无忌贴身缠斗,一时间倒是斗的旗鼓相当。 张无忌的拳脚功夫融汇了武当派、天鹰教、还有野路子的谢逊三家之长,比招式,余人彦并不占优,只能耐心与之缠斗,希望可以找到破绽。 剑来掌往几十招,二人都没有找到对方的破绽,余人彦心知单凭辟邪剑法肯定拿不下张无忌。 可独孤九剑又极需天赋,余人彦根骨不行,更做不到料敌机先,就算用了独孤九剑也很难对张无忌构成威胁。 既然用剑敌不过张无忌,索性弃剑不用,双手成掌,以龙象般若功催动招式,和张无忌硬拼内力。 摧心掌、大伏魔拳接连使出。 又临场使用白驹过隙,用一年寿命同时修炼摧坚神爪、手挥五弦、玄天指法。 虽然平均下来每种武功只修炼了四个月,但白驹过隙的修炼效率本就是真实世界的一倍,甚至更多。 再加上龙象般若功内力的加持,威力方面倒也还说的过去。 余人彦各种武功跌出,奇招诡式层出不穷,再加上余人彦难缠的身法,表面上看,张无忌竟然隐隐受制于余人彦的各种精妙招式。 算上方才余人彦使剑时过的几十招,其已经和张无忌斗了上百招。 这等战绩,看得各派高手惊诧不已。 但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谁占上风,不是看热闹的人决定的。 好不好受,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刚开始交手的时候还好,可是时间一长,余人彦就感觉打的束手束脚,憋屈的紧。 每次轰出去的内力,都会被张无忌转回一些用来攻击自己。 余人彦既要防着张无忌的九阳神功,还要防着自己被转回的内力,顾忌之下,几次错过反击的机会。 自知胜不过张无忌,而且扬名效果已经差不多了,余人彦懒得再打,明教灭了对他又没好处,有什么好拼的。 飞身退到燕三娘身边,伸手止住张无忌。 “罢了,乾坤大挪移果然厉害,我自问拿不下你,懒得浪费时间,你和其他门派打吧,我退出。” “承让了。” 余人彦愿意罢手,张无忌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一来他不愿意和余人彦动手,二来余人彦实在是太过难缠。 论武功论内力,余人彦未必比各派掌门要强,可他武功实在太多,而且都是上乘武学。 各种精妙招式层出不穷,取长补短,相互增益。 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其抓到机会反击。 要不是有乾坤大挪移可以转移攻击,张无忌自问不是余人彦的对手。 昆仑掌门何太冲气得不行,好不容易出了个能和“曾阿牛”放对的,怎么能说不打就不打了。 作为明教的近邻,昆仑派和明教的恩怨可谓是源远流长,比峨眉派和杨逍的仇恨还要深的多。 古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这已经不是卧榻之侧酣睡了,而是直接抢了床榻,把人挤到地上去了。 要说在场各派谁最想明教覆灭,当属昆仑派无疑。 何太冲刚想出言激一激余人彦,让他和“曾阿牛”继续打下去,或者鼓动各派一起动手,可话还没来的及出口,就听到灭绝让一个弟子去杀了张无忌。 何太冲气得不行,就你那柔柔弱弱的女弟子,还想杀张无忌,晕头了吧。 何太冲不信周芷若能杀了张无忌,余人彦可是信的。 要怪就怪张无忌做的太明显,所有峨眉弟子都打了,独独漏了一个周芷若,再加上之前的事,灭绝再想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不想看张无忌的悲情时刻,余人彦转头看向燕三娘,故意当着众人大声和她说,她之前说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话自己记住了,回去就派人往峨眉送聘礼。 说罢,趁着燕三娘发作之前,快速退到人群后面。 刚退到人群后面,就听到一阵惊呼,不用问,张无忌见血了。 趁着所有人震惊周芷若“单杀”张无忌之际,余人彦绕到角落,飞身去了光明顶后方的建筑区。 不远处的小山上,站着女扮男装却尽显英气的赵敏。 看到张无忌受伤,赵敏感慨的合上折扇,笃定的说道:“看不出来,竟然还是个情种。 只可惜,情种救不了明教。 连他都受了伤,这下明教再无希望,天要灭明教。” 余人彦这边,很顺利就摸进了建筑物。 六大派要的是彻底覆灭明教,又不是偷一把就走的小贼,所以明教压根没防备有人下作到趁机偷家。 随手抓了个仆人,问清杨不悔的房间之后,便悄悄摸了过去。 推开房间,翻箱倒柜的一通翻找,终于让他找到一根材质不凡的钥匙。 东西到手,余人彦想了想,贼笑一声,找了个包袱把杨不悔的贴身小衣装了,留着以后有机会调戏杨不悔用。 余人彦扪心自问,他的想法是很高尚的,是不低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