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语嫣三女离开了,余人彦有些怅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斗志。 他相信,早晚总有相逢之期,王语嫣三女一定迟早是他的。 这叫自信。 韦小宝追阿珂的时候就是这种心态。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临安,客栈。” 夏青青坐到余人彦床边,略带惊奇的看着他。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不但没死在任我行手下,竟然还在他眼皮底下抓了个人质。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你就真真正正的名动江湖了。” 余人彦自得的仰起头,要是说这个,他可就不困了。 “我告诉你,那个人质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任我行的独女,日月神教圣姑,但这都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我还打伤了任我行。” 说着,余人彦讲起四女离开后的事。 这次讲述余人彦难得的实事求是,一点水分都没有,因为没必要。 看着信誓旦旦的余人彦,夏青青眼神狐疑,上手摆弄了下余人彦的脑袋。 “这都说胡话了,该不会打到脑子了吧。” 任凭余人彦怎么说,夏青青就是不信他能和任我行打个有来有回,气的余人彦倔脾气上来了,翻身大被蒙过头,不看夏青青。 夏青青真不是惯孩子家长,一点哄哄伤员的意思都没有,直接转身出去回隔壁自己房间了,一点不管余人彦自不自闭。 余人彦本来不困,但伤势导致的虚弱还是让他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再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余人彦遗憾的撇撇嘴,暗自可惜没能再梦到龙登九五的场景。 日头不早了,余人彦肚子有点饿了,起身去找小二,想要点些饭菜当晚饭。 虽然一动身上疼得难受,但能不麻烦夏青青的事,还是自己做了吧。 起身下床,余人彦发现不对的地方了。 他的衣服换了,而且身上的钱没了。 知道一定是夏青青搞的鬼,余人彦来到隔壁房间门外,抬手敲了下房门。 没人开。 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开,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余人彦强撑着运动真气,一掌打开了房门。 进去一看,果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注意到桌子上有封信,余人彦打开一看,是夏青青所留得一封信,还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打开信纸,夏青青告诉余人彦,她已经走了。 上面还写着,本来是打算趁他受伤,趁机杀掉他以报羞辱之仇的。 但念在余人彦舍命在任我行手中救下她,又把金蛇剑给了她,而且在西湖边上那几天也是对她百依百顺,所以暂且饶他一条狗命。 不过饶命的机会只此一次,下次江湖相遇,一定取他性命。 看着告别的书信,余人彦心情很复杂。 既有被抛弃的失落,也有因为被夏青青的“饶命”而会心一笑。 继续往下看。 夏青青提到了他衣服里的银票,并且毫不掩饰的告诉余人彦,钱就是她拿的,与王语嫣和阿朱、阿碧三女平分了。 用余人彦的话说,这叫你年纪还小,拿着这么多钱不方便,我们替你保管。 看到这里,余人彦眼皮直抽抽。 天可见怜,从来都是他余大少爷抢别人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抢他余大少爷。 虽然以余人彦自信,以他和四女的关系,这些钱早晚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但多少还是有点心疼的。 要知道,那些钱可都是他的血汗钱。 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老爹给的,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他一点一点抢来和贪来的,都是辛苦钱。 看着仅剩的一百两,余人彦苦笑一声,不再多想。 第二天一早,付过房钱,余人彦离开客栈在临安逛了一会。 有感于临安作为首都的物价,以及自己瘪下去的荷包,余人彦找了辆比较便宜的驴车,租下车又雇了个车把式,就这样躺在驴车上出了临安。 五天后,车把式把余人彦送到镇江,余人彦转而坐上一条开往襄阳的商船,顺江而上。 商船一路走走停停,补货出货,到达襄阳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 襄阳作为江汉重镇,千年名城,长江防线中段最重要的支撑点,虽然久经战火,却因为大军的驻扎,以及各式军需的转运,不但不显凋零,反而繁华异常。 道理很简单,再大的军队也是由一个个人组成的,而只要是人,就离不开各种吃喝玩乐等各种需求。 需求多了,自然就可以拉动经济,繁华市场。 只是襄阳虽然繁华,还有郭靖和黄蓉在,但余人彦却没有久留。 随便在街头逛了一会,物色了一下风土人情,然后借着体会风土人情的机会,找了个大户,劫了个富,济了个贫。 拿着三百两银子重新充实了荷包,余人彦重金雇了辆不错的马车,载着他前往襄阳后方的江陵城。 也就是荆州府府治。 根据余人彦在商船上打探的消息,荆州知府名叫凌退思,其有个女儿叫凌霜华,在整个两湖都是有名的美人。 江陵城中还有个荆州数一数二的大户,名叫万震山,据说以前混过江湖。 种种消息拼凑在一起,证明荆州府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从临安出来,一路走了奖金半个月,这期间余人彦的伤势经过内力调养,已经大致好的差不多了。 实力恢复,又开始想办法搞事业了。 何谓搞事业。 自然是武功换寿命,有了寿命,再一点点变强。 前往江陵的路上,余人彦本来已经打算好了。 想着帮丁典和凌霜华有情人终成眷属,靠着这个人情,求丁典教他神照经。 但到了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