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点点头,这就说的通为什么余人彦空有青锋剑,却不会独孤一脉的剑法了。 毕竟那头大雕就算再有灵性,也终究只是畜牲,自然教不了余人彦独孤一脉的剑法。 想到这里,风清扬把青锋剑丢还给余人彦。 “随我来。” 余人彦先是一愣,紧跟着就是一喜。 风清扬让他进山洞,八成是要教他这个“独孤一脉”的几招。 要是运气好,兴许能学到全部的独孤九剑。 只不过进去之前余人彦还有点事情要做。 “风前辈稍待,晚辈还有些事情要做。” 余人彦转头看向田伯光。 “你是和令狐冲打一场,试试看能不能打败他,还是现在就走?” 田伯光怒气冲冲的看着余人彦。 “拜你所赐,我现在不要说和人动手,就是走一步胸口都疼得慌,不走还留在这里干嘛!” 余人彦转了个剑花,从刚刚接剑时的反手接剑,转为了更适合进攻的正手持剑。 “姓余的,你要干什么!” 田伯光江湖经验丰富,一看余人彦这架势,立刻就察觉到不对。 可知道归知道,身上的伤让田伯光发挥不出实力。 余人彦出剑快如闪电,田伯光拼尽全力,也不过只是勉强抗过三招,第四招就被挑飞了手中的短刀。 趁着田伯光空门大开,余人彦挺剑直刺田伯光。 田伯光胆颤魂飞,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来。 下一秒,长剑入肉,鲜血飞溅,但却并不是穿胸而过。 余人彦将手腕压低了些,长剑的打击点从胸口变成了田伯光的胯下。 下半身的冰凉发麻,让田伯光大脑宕机,仿佛世界都陷入了静止。 余人彦是出了名的心地善良,看出田伯光发愣之后,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余人彦手腕一扭,带动长剑一转。 田伯光两手捂着胯下,蜷缩着倒在地上,张着大嘴,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在思过崖响起。 虽然知道田伯光马上就要变成不可不戒,但天知道田伯光下山之后会不会趁着这段时间放纵一把。 余人彦心中的正义感虽然不是很多,但他很好色,某种意义上和田伯光是一丘之貉。 只不过田伯光是靠着武功付诸行动,而他是在心里想想。 越是好色的人,越接受不了一个同样好色的采花贼。 就和越是想当皇帝的人,越见不了别人当皇帝是一个道理。 天下的美女是有数的,你多祸害一个,我就少祸害一个。 心中不多的正义感,加上同行是冤家的心理,促使余人彦出手阉掉了田伯光。 看着蜷缩着的田伯光,余人彦思前想后,眼中再现一抹狠色,挥出一道剑气直奔田伯光丹田而去。 田伯光当了那么多年采花贼,本就为非作歹管了,现在成了太监,只怕心里会更加扭曲。 田伯光就算不杀,也一定要废去武功,不然以田伯光对他的仇恨,早晚是颗定时炸弹。 令狐冲闪身拦在余人彦和田伯光的中间,挥剑打散剑气。 “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遇上采花贼就要没收他的作案工具,顺便废了他的武功,免得以后被他报复。” 令狐冲很生气,本以为余人彦只是要教训教训田伯光出出气,没想到余人彦竟然会下这么狠的手。 “可是田兄他……” “可是什么?你告诉我可是什么! 就因为他以前没对你下死手,你就觉得他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觉得他以前做的事可以一笔勾销了? 我告诉你,他光明磊落也好,腌臜小人也罢,但这些都不是他为非作歹,奸淫掳掠的理由。 实话告诉你,如果这里不是华山,田伯光早就死了。” 令狐冲想帮田伯光说话,一时却又不知说什么。 余人彦扯下一块衣角,擦拭着剑尖上的血。 擦完了,余人彦把沾了血污的衣角丢掉,举剑指向令狐冲。 “令狐兄,我知道你新学了神功,现在武功已经在我之上,但为了我身边的人,我决不能留下这个后患。 要么你让开,要么咱们打一场。 你选!” 正所谓除恶务尽。 余人彦的武功虽然比田伯光高,但他毕竟不是孑然一身的独行侠,他有喜欢和在意的人。 而这些人的武功大部分都不如田伯光。 为了不发生追悔莫及的事,余人彦今天必须要废掉田伯光。 令狐冲左右为难之际,风清扬抬手打出一道剑气,正中田伯光的丹田大穴。 蜷缩着的田伯光身子猛的一直,歪头晕了过去。 风清扬把事做了,令狐冲不用为难了。 只需要给田伯光止血就好了。 余人彦转而对风清扬道:“多谢风前辈。 风前辈,晚辈的事处理完了,不知现在前辈还让晚辈进洞吗?” 风清扬饶有兴趣的看着余人彦。 “你不是令狐冲这块朽木,以你的才智,必然能猜出我让你进洞是什么意思。 可你却不等随我进洞,就当着我的面出手废掉了这姓田的。 你就不怕行事煞气太重,我心中恶了你,从而改变注意?” 余人彦回答的很老实,“怕,当然怕。” “怕你还做?” “不得不做!今日不做,放过了田伯光,天知道有多少良家要毁于他手。” 余人彦的回答很对风清扬的脾气。 “不错,天资虽然一般,但却胜在心性坚韧豁达,但也难得,跟我进来吧。” 说着,风清扬转身超洞里走去。 余人彦知道过关了,喜滋滋的跟在风清扬身后走了进去。 风清扬没有太往里走,毕竟里面有日月神教十长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