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莫大在附近!” 余沧海倒吸一口凉气,确认道:“你能确定吗?” “不能确定位置,不过只要有人在附近,那就一定是他。” 余沧海知道自己儿子今非昔比,自从拜了一个神秘的师傅之后,知道很多江湖秘辛。 所说的话,八成都是真的。 余人彦压低声音道:“我虽然找不到莫大,不过我可以诈他一下,也许有收获。” 余沧海点点头,同意了余人彦的办法。 余人彦扯起嗓子喊道:“戏也看完了,还请衡山派莫掌门现身一见,点评点评这场戏,您不现身,这出戏可散不了场。 当然了,如果莫掌门不愿意显身一见也无妨,只是晚辈就要像刘正风刘大侠讨教一下衡山派的精妙剑法了。” “师兄(莫大、莫师伯)在附近!” 刘正风怒道:“姓余的小子,你不必痴心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泄露衡山派的武学!” 余人彦故意高声喊道:“不妨事,正所谓三木之下必有所得,我相信到时候的刘大侠,一定会变得很随和的。” 其实余人彦也不敢确定莫大会不会像原著一样出现在这里,不过莫大在附近是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刘正风可是仅次于莫大的衡山派二号人物,现在刘正风出了这么大的事。 作为掌门,莫大就算不顾念师兄弟情谊,也一定要亲眼看着刘正风死去,确定他既没有被嵩山派或其他实力掳去,也没有泄露本派机密,只有如此才能安心。 如果莫大连着一点都想不到,那衡山派上代掌门将莫大立为继承人,就只有莫大是衡山派的虚竹这一种解释了。 躲在附近的莫大,则暗暗心惊,没想到自己藏的这么好,居然还是露了行藏。 余沧海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以防备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 余沧海心里忍不住埋怨起坑爹的不孝儿子,衡阳城周边,那么多青山绿水你不去,怎么就偏偏趟进了这潭五岳剑派的浑水。 这下好了,让莫大那个老狐狸抓到了青城派的小辫子,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 忽然,一阵悠扬的二胡声从不远处传来。 余沧海浑身一颤,没想到莫大真的会显身,提着剑就要顺着二胡声去寻莫大。 余人彦赶紧拉住自家老爹,小声安慰道:“没用的,以莫大的武功,再加上离得这么远,他要是想走的话,咱们决计拦不住他。” “那也要试一试,要是走了莫大,万一他将此时宣扬出去怎么办!” “放心吧爹,咱们青城派远在川西,平日和衡山派素无纠葛,莫大不会轻易散露消息得罪我们的。 退一步说,就算莫大真把这事捅给嵩山派,只要咱们抵死不认,嵩山派八成会就坡下驴,不会多做计较的。 左冷禅不是傻瓜,这么明显的祸水东引的计策,还骗不了他。 只要五岳一日没有并派,左冷禅不会随便树敌的。 可真要是等到五岳并派的时候,爹选出来练剑的人,早就把辟邪剑法修炼完成了。 到时候就不是咱们忌惮左冷禅,而是左冷禅忌惮咱们了。” 被余人彦画的美丽大饼所迷惑,余沧海不再多言,放弃了寻找莫大的打算,可却又一次盯上了令狐冲。 “秘密在一个的手上,总好过在两个人手上,一个莫大就已经够麻烦了,再加上一个岳不群,天知道会怎么样!所以,令狐冲不能留。”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余沧海身后的方向飞出,趁着余沧海父子反应不及,一把捞起地上的令狐冲,随即身形倒转,快速飞向来时的林中。 来人轻功不弱,余沧海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 余沧海怒道:“是莫大!” 余人彦很是尴尬道:“对不起爹,我猜错了,没想到莫大会来这么一手。” “算了,不怪你。” 余沧海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去把费彬的尸体处理了,你有什么事就赶紧做,要快,嵩山派的人随时都可能找到这里。” “多谢爹。” 余沧海没好气道:“哼,难得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爹,我还以为你余少侠是自己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你现在不但武功高了,秘密也是越来越多了,这次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有伤,察觉到不对,悄悄跟了过来,看你小子怎么办。” 余人彦腆着脸道:“我哪有什么秘密,就算我有秘密,不也是为了能增进自身武功,想着以后有能力为爹您分忧嘛。” “去去去,回去我在收拾你个龟儿子。” 其实余沧海不是没有怀疑过儿子这段时间的种种不正常。 先是林家辟邪剑谱的密辛,又是克服了自宫的难得修炼剑法,紧接着短时间内武功大进。 再之后先是回雁楼,又是偷偷跟着嵩山派的人来到此地。 一桩桩,一件件,处处透着蹊跷。 要不是余人彦脸上没有易容面具,眼神也很清澈,没有中了移魂术之后的呆滞模样。 而且身上的胎记疤痕位置也都对,小时候的事,两父子独处时发生的事,他也都记得。 恐怕余沧海都要以为自己儿子被人调包了。 余人彦一把抓住曲非烟的玉手,然后带着她来到刘正风和曲洋面前。 曲非烟挣扎着把手抽了出来,警惕的盯着余人彦。 也不能怪曲非烟多疑,曲洋是日月神教的长老,谁要是能手刃曲洋,立时就能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打响自己的名号,她以为余人彦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曲非烟挡在前面,余人彦索性停在原地,不在前进。 “青城派后学末进余人彦,见过曲前辈。” “老朽到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