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们考虑,咱们先回城里去,赚田伯光进城的事,我自有计较。”余人彦信誓旦旦的说道。 见余人彦已经打定主意,侯人英等人也没有再劝,反正都是要回城的,余人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 一路飞奔回了衡阳,一行人直奔客栈,余人彦迈步上楼,找到正在参悟辟邪剑谱的老爹。 看着满身是血的儿子,余沧海赶紧过来扶住余人彦,检查起他身上的伤势。 一番摸索查看,确定余人彦只是肩膀上有一道刀伤,没有大碍之后,余沧海这才松了一口气。 从包袱里找出金疮药敷在余人彦肩膀上,余沧海这才有时间问询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会弄的如此狼狈。 忍着肩膀的疼痛,余人彦说了在城外遇到田伯光的始末。 这中间,余人彦着重提了一下自己勇斗田伯光百招的光辉事迹。 对于儿子的自吹自擂,余沧海是一点都不信,全当他在吹牛。 田伯光的根底,余沧海可是知道的。 以田伯光的刀法、轻功,便是在一流高手之中,都是顶级的高手,比自己都差不了多少,以余人彦的武功,怎么可能会是田伯光的对手。 余沧海虽然见过余人彦使用辟邪剑法,可当时余人彦并没有将身法和速度发挥到极致,所以余沧海根本不知道辟邪剑法的真正威力。 见老爹不信,余人彦也没多言。 反正有的是目击证人,不怕江湖上不知道自己的英姿。 说完这些,余人彦恨恨的叫嚷着要报仇,说什么都要报这一刀之仇。 余沧海为难道:“那田伯光是个四处游荡的采花贼,又不是占山为王的绿林草寇,为父想报仇也无处寻他啊。” 余人彦随口胡诌道:“这个不必担心,我打探到那田伯光不久后就要到衡阳城来,到时咱们父子合力,不消三十招,必能将其拿下。” “你休要胡言,如今衡阳城中高手无数,那田伯光如何敢来衡阳放肆。” “放心吧爹,华山派的令狐冲正护着恒山派的小师太仪琳往衡阳而来,那田伯光好色如命,又自持轻功,必然会尾随进城。” “你能确定?” “至少有八成把握。” 稳妥起见,余人彦没敢把话说死,以免闹出乌龙。 余沧海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因为福威镖局的事,青城派在江湖上的名声大受影响,风言风语层出不穷。 要是能杀掉恶名昭彰的采花大贼田伯光,对青城派的名声是极其有利的。 再三向余人彦确定消息的准确性,得到了余人彦肯定的答复之后,余沧海立刻打发弟子,去华山派和恒山派那里找人助拳。 自知之明余沧海还是有的,深知单凭他一人,决计留不下田伯光,只能找人帮忙。 按余沧海的意思,最好是能开个大会,把城中的各派高手全都聚集起来,一起围剿田伯光。 可余沧海怎么会听不出来,余人彦所说的八成把握,就是田伯光有可能不会来衡阳。 未免闹出笑话,余沧海只得按下心思,只是派人去把华山派岳不群和恒山派定逸请来助拳。 令狐冲和那个小尼姑是你们二人的门下弟子,你们总不好置身事外吧。 老实说,田伯光会不会想原剧情一样进衡阳城,余人彦也没有把握,但总要试一试。 不然既对不起肩膀上挨的一刀,也对不起俏尼姑仪琳。 那么漂亮的姑娘,能救还是要就一救的。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被请来助拳的岳不群和定逸带人来到了客栈。 不过来的不止他二人和二派门下弟子,还有许多其他门派的高手。 同属五岳剑派的有两人。 衡阳坐地虎,衡山派长老刘正风。 五岳第一头铁,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 其他门派的有 少林派长老澄通,武当派长老陆菲青,江南丐帮长老解风,还有几个附近几省小门派的掌门、长老。 以刘正风在江湖上的面子,这就是极限了。 像峨眉派、昆仑派这样地处西方,又不怎么和其他江湖门派结交的一流大派。 刘正风的面子还不足以让人家千里迢迢派人来观礼,所以人群中并没有这几个门派的人。 原本余沧海只是想找岳不群和定逸来助拳,这样就算田伯光没来衡阳,也不会闹出什么大笑话。 可世上的事架不住一个巧字。 传信的弟子去华山派驻地找岳不群的时候,恰好遇上了拜访岳不群的江南丐帮长老解风。 解风一听要田伯光正在追杀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而且还要来衡阳,立刻就自告奋勇要参与围剿田伯光。 不止如此,解风还派人以他的名义去请城中所有有名的高手,一起围剿田伯光。 见来的人这么多,余沧海先是一喜,可随即又担忧起来。 喜得是,来了这么多高手,如果田伯光真的来了衡阳,绝无活命之理。 而且这么多分属各省各派的高手,很轻易的就能将这件事传扬出去。 很快所有的江湖人士就都会知道,是青城派牵头联络各派侠士,在衡阳围剿作恶多年的采花贼田伯光。 忧的是,万一田伯光没来衡阳,那笑话可就大了。 在客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消息。 有个背着鬼头刀的汉子明显是急性子,直接站出来质问道:“余掌门,你门下弟子传话,说发现了淫贼田伯光的踪迹,我等这才赶来助拳,可都来了这么久,怎么连田伯光的影子都没一个!” 这汉子名叫陆浩然,武功不高,但来头不小。 其义父是南四奇之首,仁义陆大刀,陆天抒。 余沧海轻笑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