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的时候，余人彦已经带着骑兵，还有归圣军的降兵走在返回的路上。 折腾了半个晚上，结果一件功劳都没捞到，郭侃难免有点情绪不高。 直到余人彦告诉他，会以他的兵马做为攻占京兆下辖诸县的先锋，郭侃这才转忧为喜。 回到永寿城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余人彦骑在马上，怀里坐着被五花大绑的耶律燕， 至于耶律齐，他虽然没这么好的待遇，可以像妹妹这样有人抱着。 不过作为余人彦的大舅子之一，对他，肯定是要优待的。 归圣军里的粮车不少，给他随便找了一辆。 往粮食袋上一放，床和车都有了，堪称二位一体的典范。 多舒服谈不上，可起码不用自己腿着走了。 进城之后，余人彦带着耶律燕回了临时帅府。 郭侃等将领则率军各回本部，顺便给归圣军的降军安排一块营地。 至于耶律齐，余人彦下令暂时押去监牢，等回头有时间再处理。 进了帅府，回到房间，余人彦给耶律燕解开绳子，拿出口中的手帕。 重获自由的耶律燕畏惧的后退，直到退到墙角。 余人彦的好色名声，不止抓她的那些契丹兵听过，她也是听说过的。 看着耶律燕英气不再，只剩惧怕，和容貌自带的妩媚，仿佛是一只茫然离群，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要是换作以前，余人彦早就忍不住扑过去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什么级别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人都是一步步随着地位蜕变的。 如今他身份高贵，位加九五近在眼前，自然也就脱离了那种硬桥硬马的低级趣味。 余人彦坐在床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耶律燕，你想不想救你哥哥？又想不想万一长安失守，可以保全家人不被屠戮？” 耶律燕神情一滞，已经明白了余人彦的意思。 “如果想的话，那就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耶律燕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带着决绝，主动走向余人彦。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与其被他用强，然后弃之如敝履，倒不如主动配合，保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