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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1 / 3)

王氏火上浇油,也应和道:“愉丫头说得对,这桂嬷嬷可是从忠勤伯府里陪嫁带过来的,是她自己那边的人,眼下这桂嬷嬷都说方才亲眼瞧见搜出那物了,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是其他人放进去的,想来此事也不是咱们冤枉她。再则,桂嬷嬷方才还说曾听到过她们主仆二人私下密谈符咒,诅咒之语,我猜想这去寺庙想来也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实际上是去找哪个妖道做法诅咒人去了也说不定,要不然怎么会偷偷摸摸的不让其他下人跟着呢?”

王氏和裴愉这般说,屋内众人看向温芙的目光禁不住有了几分变化。

温芙静默站着,衣袖之下的手微微颤抖着,心里不由就泛起一阵冷意。

裴愉可以说是为了长公主才责骂她,王氏却不见得如此,回想一开始她就投来那奇怪的眼神,以及她一直在引导众人认为此事是她做的话语,此事背后若说她没参与,温芙是不信的。

裴珩目光掠过温芙,他脑海里不由回想起前阵子她确实说过去了普照寺上香的事。

至于她那日是否真的去了那里上香,亦或是去的别处?他现在也不得而知。

而这几日,她似乎出门也有些频繁……

他原先也只是有一两分怀疑,心里还是选择相信她的,可如今,一切证据仿佛都在指向她,他心里愈发沉下去。

裴珩看着她,面色冷凝,沉声问:“桂嬷嬷所说,可是事实?”

温芙回望他,目光清明,道:“不是,不管再问多少遍,我依然还是会说,此事,我未曾做过。倘若真是我做的,诅咒人这种事,我又怎会蠢到拿到外头去说?让人轻易听见?还有,她虽是我的陪嫁嬷嬷,前阵子却因做错了事,被我罚到外院做些洒扫的杂活,许是因此心生怨恨,被有心人教唆,故意要陷害于我也未可知。”

桂嬷嬷转了转眼珠子,立即道:“姑娘您这是何意?您想为自己开脱也不用冤枉老婆子我呀!天地作证,我真的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并未受什么人教唆。”

闻言,裴愉指着温芙骂道:“强词夺理!证据确凿你还想为自己开脱!我阿娘平日对你是严厉了些,可也不过是为了让你多学点规矩,才不至于在外头丢了我大哥哥的脸面罢了,谁知道你心存怨恨,竟恶毒至此,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裴愉认真思索过,在场所有人和阿娘都没有过节,唯一有过节的,就是温氏。阿娘不喜欢她,平日常会摆摆脸色训她几句,亦或是罚她长时间站着伺候,她虽当面不曾抱怨过,却难保不会心中生怨,再加上那诅咒之物确确实实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以及她的陪嫁嬷嬷也来指认她,裴愉便更加肯定,此事除了她,不可能是别人做的。

在裴愉看来,温芙说别人陷害她,也只不过是她垂死挣扎,想为自己开脱罢了。

面对裴愉犀利的指责和充满厌恶的眼神,温芙始终目色平静,她眼神坚定道:“不是我做的事,我没有要承认的道理。”

老夫人面沉如水,开口道:“既然珩哥儿媳妇这般肯定不是自己做的,加上此事也确有疑点,我看倒不如先派人先查清楚,等过两日再行处置,以免冤枉错人,把真正藏了奸的还留在府里。”

裴愉眉头一皱,忍不住埋怨道:“祖母,证据都那么明显了,怎还会冤枉了她?孙女斗胆说一句,您未免偏心得过了头,那病榻上躺的可是您的儿媳,她伺候了您几十年,可曾对您不好过?她如今被人诅咒得生了病,您怎的就不为您的儿媳讨个公道?就尽帮着这个才进门不到两年的孙媳妇了?”

“这……”老夫人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长公主,扪心自问下,长公主为人虽有些高傲娇纵,也与她素来不太亲近,但她自进门至今,确实也是事事敬着她这个婆母的,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也都大方的往寿春堂里送。她又看了一眼温芙,心下被裴愉说的确实有些两相为难起来。

一番思索之下,她转头看向成国公和裴珩,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们父子俩做主吧!”

成国公和裴珩闻言,却都沉肃着脸思索着,不说话。

王氏在一旁瞧着心急,她怕现在不趁热打铁处置掉温芙,再拖下去到时真会查出来些什么,于是,她赶忙朝蕊珠使了个眼色。

蕊珠接收到她眼中的信号,紧张的攥了攥手,而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回禀主子们,奴婢有话要说。”

闻言,身旁的银蝶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很快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不说话。

裴珩目光一沉,道:“说!”

蕊珠余光看了一眼王氏,按着早就套好的一番话,说道:“这是前几日的事了,我记得当时夫人刚送了世子爷去上早朝,之后便回了卧房,我本是外间伺候的,当时是恰巧有个丫鬟肚子疼,临时让我把新做好的衣裳送进去,我一进去里屋,就隔着珠帘看见夫人一个人坐在床头,用针扎着一个人形一样的物件儿,嘴里还说了一些埋怨长公主要为世子纳张姑娘为妾的事,我当时太害怕,把衣裳放在外头桌上,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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