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很温和的劝说的,只是这温和到底是何种温和就由他们自己说了算了。
同样的地方,同一个场景,杨秋雀怀疑她是不是活的倒回去了。
这时的杨秋雀,宁可相信自己活的倒回去了,也无法相信这群人经过上次那么一闹居然还没有放弃。
“杨娘子,这次我们不同你争吵,我们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可好?”赵武来作为带头人,站在所有人的前面,趾高气扬的看着门口的李家人。
杨秋雀冷哼一声:“好好说你带这么多人干嘛?好好说需要这么多张嘴吗?那我可有点承受不起。”
赵武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转头神色自然:“他们要来,我也拦不住不是?况且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怎么也得有些人见证不是?”
杨秋雀哦了一声:“你这般说的可真好听,那既然是见证人,一会就别开口了,免得被旁人说你们欺负我李家不是。”
赵武来皱眉并不想理会,可杨秋雀的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了,今天这事儿又无论如何都得办成,那便只能按照她说的办了。
“你们一会都别说话,听到没。”
众人这会儿自然没有异议,毕竟一开始这个提议就是他赵武来提出来的。
李舒杓站在杨秋雀身后,看着门外众人的表情,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上前低声说:“娘子,他们既然敢再来,定是做了准备的,今日你莫要太冲动。”
杨秋雀点头,她心中也清楚,这次他们不可能没有准备的来,只是她绝对不会让他们成功就对了。
“杨娘子,你肯定知道我们为何会来吧?这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不能总是考虑自己不是,你也得想想村中的人,只要你家一日呆在村中,他们便多一日活在恐慌中,你们李家肯定也不是那般冷漠之人,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众人受苦不是?”
赵武来此时说的这些基本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毕竟面对的是杨娘子,他不可能真的临到头了再临场发挥,多准备一些总是有好处的。
杨秋雀笑着:“你这是给我讲道德呢?同我讲道德时,能否先看看自己是否有道德,我没读过书,但我相公同我说过,这讲道德只能同有道德的人讲,不然这话就是对牛弹琴。”
赵武来不满的摇头:“杨娘子你这话说得,我们怎就没道德了,若真是如此我们早就同上次那般直接赶你走了。”
“你们若想那般也行,我奉陪。”杨秋雀双手抱胸。
赵武来叹气:“我们同你好好说,你便应着就好了,何必要将人逼上死路呢。”
杨秋雀冷笑:“也不知是谁逼谁。”
赵武来突然看向李舒杓,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舒杓,你是懂事的孩子,你劝劝杨娘子,不久后你还要去参加府试,若要传出你们一家都得瘟疫的事情,今年的府试总归是不好考的不是吗?”
“你威胁我?”李舒杓皱眉。
“赵武来,你给老娘放屁,我们家何时感染瘟疫了,你们若要是搅的我家相公今年无法参加府试,我定要让整个村子从此都不得安宁。”
杨秋雀的“逆鳞”就是李舒杓,旁的事情如何都好说,若要动她相公分毫,她真的能同旁人拼命。
赵武来看到杨秋雀那吃人的眼神,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我之前也说了,你同我们好好说,我们也不至于这般不是。”
杨秋雀快气炸了,不由分说的就想要上前给赵武来一拳,却被身后的李舒杓拉住。
“娘子,冷静一下。”
“你让我如何冷静,他们居然想拿你的府试来威胁我们,他们怎么敢拿读书人的一辈子来威胁?他们怎敢啊!”杨秋雀咬牙说着,身体气的不停的发抖。
李舒杓也生气,只是此时他们拿这件事说事,他确实不得不谨慎对待。
“你可知,毁掉一场考试对读书人意味着什么?那便是失去一次机会,人生没有回头路,这一生我便要比旁人少一次机会。”李舒杓表情严峻的说着。
赵武来毫不在意 :“我可不知那些,我只你们在村中一日,村民便要多提心吊胆一日,其实你们一家只要搬离永余村便好,去哪儿都随便你们,不过最好还是离开县城的好,不然这事儿传到哪儿应该都没人要你们一家吧。”
李舒杓:“你说的好听,一点准备都没给我们,突然就要让我们搬走,没可能。”
赵武来:“给你们七天的时间,足够了吧?”
“不够,一个月都不够!”杨秋雀怒吼着:“赵武来,你等着,这仇我记下了。”
赵武来:“杨娘子,你这,我好好说,怎突然开始记仇了。”
李舒杓拦腰抱住杨秋雀摇头:“娘子,莫要再说了。”
“秋雀,听舒杓的吧。”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松欲突然开口说道:“我们搬走,这里……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们的存在了。”
石头和朵朵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