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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是谁？” “四个女孩。” “怎么死的？” “不知道……不过她们四个是陪那个老头和他朋友的，老头找了三个，他朋友一个……” “他们两个离开之后不到十分钟，那四个女孩就七窍流血死了，经理不允许我们说出去，他也没有报警，找人把尸体处理了。” “七窍流血死的？” “嗯……她们是中了毒，我见过中毒死亡的人。” “那两人去了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女人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进来的时候，看着关系挺好的，不过走的时候，好像闹了矛盾，你找的那个老头，脸上带着一丝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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