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推开房门,看见钱红梅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颊涨红,嘴里不时的喊着三珠子的名字。 叶风走到跟前,指尖搭在她手腕,探了一下脉象,随后皱了皱眉。 钱红梅的病情不算重,只是气急攻心,加上受了凉,所以晚上才会突然发热而已。 叶风看到桌上放了一盒退烧药,里面已经少了两颗药,看来钱红梅已经吃了药,但是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 “三珠子,你去楼下的架子上拿一瓶白酒来,知不知道哪个是?”叶风看向三珠子问。 三珠子点了点头,这些天酒楼生意好,妈妈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也会帮着妈妈干点活,自然知道哪个是白酒瓶。 他转身下了楼,小心翼翼的去拿架子上的白酒。 不一会儿,三珠子回到房间,将白酒瓶递给了叶风。 叶风看了一眼三珠子,轻声道:“三珠子,你先去哥哥房间里睡觉,你放心,哥哥一定会把你妈妈治好的。” 三珠子有些担心的看着床上的钱红梅,最终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虽然魂魄不全,智力低下,但他知道谁对他好,他相信叶风。 等三珠子一离开,叶风就立刻脱下了钱红梅的上衣,暗红色的睡衣一脱掉,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像是剥了皮的新鲜荔枝一样,因为发烧,她身上的肌肤还有些泛红,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钱红梅这个年纪,身上的肌肤还能如此嫩滑白皙,那真是天生丽质了,只是身上的疤痕有些破坏了这肌肤的美感。 叶风心想,等有时间一定要配出一瓶去疤痕的药给钱红梅,把疤痕去掉了,她也就能忘记那些不堪的过往了。 “嗯……叶风,你……你怎么在这?” 这时,床上的钱红梅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迷茫的看着叶风。 “你突然发烧,三珠子担心你,让我来帮你看看。”叶风说完,把白酒倒进了桌上的空碗里。 此时的钱红梅发觉身上凉凉的,一低头才发现上半身不着寸缕,本就有些发红的脸颊此刻红的都快要滴血了,胸前的两座山峰也不禁颤抖起来。 “叶风,我……我的衣服怎么……”钱红梅结结巴巴的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脱的,你病的挺严重,我必须立刻帮你退烧。” 叶风一边回答,一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拿出一张黄纸点燃,然后放进了白酒里,顿时整个碗里的酒都燃烧起来,他两指沾着白酒,指尖还带着蓝色的火苗,在钱红梅身上各处穴位上涂抹,同时将灵气输送进去。 钱红梅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身体的不适瞬间就消失了大半,只是她还无法接受叶风触碰自己身体的画面,只好闭上了眼睛。 叶风的手指在她身体各处滑动,激起了一阵阵战栗,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还难受吗?”叶风语气轻柔,让钱红梅更加害羞,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叶风停下手中的动作,指尖一弹,碗里的火就灭了。 钱红梅立刻伸手将身上的衣服合上,掩盖住一身的春光。 叶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了她几眼,突然问:“我帮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是气急攻心才生病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钱红梅下意识的摇头:“没……没有,就是着了凉,我在这吃得好睡得好,哪有什么困难。” 叶风见她眼神躲闪,就知道她一定在说谎,于是满脸严肃道:“钱婶子,我让你帮我嫂子一起管理酒楼,就是把你当亲人看待,你要是也把我当亲人看,就实话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落下,钱红梅抬眸看向叶风,瞬间红了眼眶,哽咽的开口:“叶风,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还没开始说,钱红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叶风立刻伸出帮她擦了擦眼泪,轻声道:“慢慢说,不要急。” 钱红梅控制了一下情绪,才缓缓道:“你也知道早些年我嫁去了大河村,后来生下了三珠子,我婆家嫌弃我,就把我赶回了桃源村,现在我来了城里,婆家人听说了,非要把三珠子要回去,还让我每个月拿出两千块给他们养孩子。” “三珠子是我一点点喂大的,他们从来没出过一分钱,凭什么把他要回去!” 钱红梅眼泪一滴滴落下,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当初在婆家的时候,婆婆和丈夫都对她非打即骂,说她生了个傻子,后来直接把她赶出家门,她回到娘家,又是被一番奚落,无奈只能带着三珠子在橘子园边上的小房子里讨生活,饿了就上山捡点野菜和酸橘子。 现在她和三珠子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过上了好日子,那群杀千刀的竟然要让他们母子分离。 这两日叶风不在酒楼的时候,那家人来找过她两次,威胁她要是再不把孩子送回去,就来酒楼闹事。 钱红梅不敢把这事儿告诉叶风和沈香玉,怕他们不用自己了,但她也不舍得把三珠子送到婆家,眼看着明天这群人还要上门,一气之下就生了病。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们当初把你们母子赶出来,一分钱都没给,现在还有脸问你要钱?” 叶风简直被这群人的厚颜无耻震惊了,怪不得把钱红梅给气病了。 “他们还说要是不把三珠子送回去,他们就天天来酒楼闹,说你拐卖妇女儿童,让我们没办法做生意,我不跟你说,是怕你不让我继续留在这了。”钱红梅低垂着头道。 叶风一听完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钱红梅被人抛弃过,所以没有安全感,她生怕自己也会赶她走。 想到这里,叶风无比的心疼,凑上去将钱红梅抱在怀里,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