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未来将会以“神秘主义”和贝尔摩德并称酒厂姐妹花(安室:?),但是在没拥有代号之前,其实其他人一般不会在意一个没名没号的小角色到底神不神秘,他上位这么快,最重要的还是一个狠字。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不过这次开场略有失利,不小心被抢白,导致风向有点点歪。
“……我不是那个意思。”
玩家非常自信:“不用解释了,你无非就是看中了我和黑麦威士忌之间的关系,或者是我和琴酒之间的关系,所以千方百计想得到我。”
“……”
话这么说貌似没问题……但他压根就不是这个意思,在意的根本不是性缘方面的问题。
但在这种问题上继续纠结也没意义,安室透反应过来的速度很快:“你要是这么想也没什么问题。”
“我就知道……”
“你和琴酒的关系。”
“他单方面对我有好感,所以对我穷追不舍,给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困扰,如果你是警察就好了,可以帮我处理一下这件事。”
安室透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好啊,那我们现在可以提前进入状态了哦。”
“嗯?”
“想把我当成警察的话,是不是要尽力配合警察调查呢?”
“但是警察会这么对待受害者吗?”江奏往自己的手腕上看了一眼,传统的手铐可以被技术熟练的人用铁丝撬开,但她手上这副改进版的金属手铐根本不可能。
“对付我还这么大费周折。”她说,“我又不是什么危险人物。”
和其他人相比,他表面的态度虽然还可以,其实心里对她十分防备。
“觉小姐太谦虚了,实在不必如此低估自己的分量,”安室透抚上了金属手铐,只是稍微调节了一下松紧程度,确认边缘不会在她的手腕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却没有解开,“一个能干掉组织代号成员的人,我可不敢小看。”他似真似假地叹息道:“毕竟谁都无法确定,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呢。”
“你说谁?”江奏道,“谁干掉了组织代号成员?”
安室透:“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必再继续装傻了吧,宾加酒死亡的事情又不算是什么秘密,这件事其实是你做的吧?那段时间我和宾加联系过,他一直待在自己的安全屋里没有出去,而你是最后一个和他见过面的人。”
最有嫌疑的人就是你。
哪怕没有任何直观的证据,但他心里莫名笃定宾加酒的死绝对和女人脱离不了关系。
“宾加酒死了。”她重复了一下他的话,笑出了声,“怪不得你这么着急,情报部门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吧。”
“完全没有的事,”他适当表明立场,“我和宾加虽然同属情报工作人员,但又不是什么朋友,他死了也不过是给我增加了一点无谓的工作而已——工作可不是件什么好事,总是给人带来更多的烦恼,你说对吧?
”
“真是冷酷啊。”她感叹,“会不会太无情了一点?”
“无情?我吗?”安室透简直收不住脸上无语的表情了,这家伙怎么好意思用这个词说别人的,他微微叹了口气。“觉小姐,你大概不知道,宾加酒对你……”金发青年欲言又止,神色不似作伪,“他曾经无意中透露过有些遗憾,‘如果能再早点和她相遇就好了’……他厌恶琴酒,针对黑麦威士忌,我想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江奏:“哦。”
“……”安室透沉默地等待了两秒钟,除了那一声以外,就没有等到其他任何反应。“你毫无感想吗?觉小姐。”
“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应该要有什么反应?”
玩家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心虚:动手的人是黑麦威士忌,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硬要问的话,倒也不是没有。”江奏真心实意地说道,“慧眼识珠,我觉得他还真是挺有眼光的。”
她理直气壮:“你也是情报部门工作的,他都喜欢上我了,为什么你还不对我动心?”
安室透:“……”
他居然从这份理所当然的态度里捕捉到了几分莫名的熟悉感,可很快心里又随之涌上了一份浓浓的自厌之情。
他居然拿这个女人和她做对比。
“觉小姐,”金发青年的语气仍旧温和,“你好像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
他选的这个地方很隐蔽,就算黑麦威士忌花点时间能调查到,但也绝对没有那么快,在那之前他有足够的时间从她嘴里挖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安室透:“看不到伤口的审讯方式有很多种,我通常不喜欢太粗暴的方式,前提是对方能尽可能地配合我。”
江奏:“那我就跟你正好相反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粗暴的方式,请你务必对我粗暴一点,千万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