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无奈的意, 震得人耳朵都在微微地发痒。 兔子揉了揉耳朵,颤颤巍巍 风摇摆的白绒绒的兔耳朵。 上面毛都炸开来了,足以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男人声音放得越发温柔,带着点诱哄的意味。 许榴紧紧攥住裙摆,白净脸颊上一片通红, 心想我信了你的邪。 他怀疑郎德在外求学的时候一定进修过心理学, 否则怎么男人言两语他就被哄得晕头转向,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穿上了套丁香色的裙。 少年一头天生的银色发, 眼睫雪白, 肌肤雪白, 越发显得颊上一点胭脂色的红晕格外惑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从将兔子少年养在家里, 郎德从来没有让除己以外的人照顾过许榴的生活。 光是想想旁人的手落在兔子的发顶,就足够让郎德好不容易已经平静下来的暴虐因子再度沸腾。 所以许榴次出门的造型是郎德亲手打理的。 他像是少女打扮己最心爱的洋娃娃那样,细心地挽起少年如同月华似的发替他编了辫子。 郎德本来还想替少年带上他意定制的珠宝发饰,放在那头缎子似的发后面比了又比最后还是皱皱眉放下了。 不需任何繁复赘余的装饰,他就样站在那里都漂亮得叫人怦然心动。 许榴见镜子里的己被打扮成少女模样时脸就皱成了一团。 他还是很怕郎德的, 虽然男人最近对他表现出百依百顺的温柔情态,但是一次见面就开膛破肚的冲击实在是太大, 恐惧已然刻入骨髓。 男人似乎很喜欢他样听话乖巧的模样。 亲亲许榴的脸颊,叼住了少年的丰软的脸颊肉用牙齿磨了磨。 “怎么了,不喜欢?” 怎么有人不用香薰都是香的,诱得人下意识想将兔子颊肉都咬下来吃掉。 或许是最近兔子在假孕期的原因,许榴身上的香气更加浓郁了一些, 感觉比糕点还甜上许多。 甜得他连齿根都在微微发痒。 他是恶狼, 不就是应该吃兔子的吗? 可怪不得我。郎德心想。 许榴别别扭扭地着镜中被打扮得好像个富家娇姐的己,漂亮得像是一朵鲜妍的垂丝海棠, 但是一出口还是明晃晃的男子声音。他声音虽然比普通男子纤细很多,但还是很容易露馅的。 总不能夹着嗓子说话吧。 许榴被脑海中的夹子创得四仰八叉。 镜中那张绮丽脸皱得更紧了。 许榴眉头都蹙起来,眼睛里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泪膜,起来委屈得不行,很憋屈又很心翼翼地说: “我非穿成样吗?” “怎么了?不好?” 男人温柔的声音里夹杂点难以察觉的危险。 草食系的直觉让兔子瞬间耳朵都竖起来了: “不,不是……” 他不见男人的神情,透过面前梳妆台的圆镜,他只能见己不情不愿的脸,还有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颏。 少年柔软脸颊上还留着一点红痕,是被好像突然返祖的男人给咬的。 还没从脸颊上的疼痛回过神来,许榴后颈便微微一痛。 兔子是非常敏感的生物,草食类过分无害的身体叫他被迫进出度敏感的警惕性。 许榴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人按着瘦弱的肩膀强行搂住了。 “不乱动,兔子。” 许榴觉得己被被只野狗吃掉了。 兔子瑟瑟地颤动着耳朵,试图躲避男人落在己身上的亲吻。 郎德最近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好喜欢叼着他身上的软肉放着舌尖齿缝 或许是被躲烦了,郎德将兔子抱在怀里叼住了他的后颈肉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兔子当即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瓷白后颈上印出一块深红色的yin靡齿印。 他下意识捂住了己的后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兔子疼了是不会叫的。 所以许榴哭不会大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