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我?” 郎德心隐 。 已经识过变活人这种灵异事件了,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 他 抽搭搭地吸着鼻子,捏着自己的耳朵擦眼泪,颗 颗的 物上。 他倒不会心疼那些死物。只是看小兔子这么个哭法, 真是担心要哭得脱水了。 就没过这么爱哭这么娇气的小东西。 郎医生眸色沉了沉,唇边还是那抹似乎永远不会褪去的笑意: “那我走了。” 他这时候倒是很听许榴的话了, 许榴不理他,好像真的很抗拒的样子,就慢悠悠地往门外走。 男人的按在门上, 时间似乎刻意拖得无限漫。 一秒, 两秒,秒…… “你, 你站住!” 心默默数数的男人睁开一派清明的眼睛, 转过身去: “嗯?” 许榴本来净净的一张俏脸上闷得绯红一片, 比女子妆奁打翻了的胭脂还要惹人,那双盈盈蓝眸眨了眨, 水晶珠子似的眼泪就一颗一颗顺着腮边滚落。 明明是很不情愿的, 但是衣物掩藏着的双腿不自觉并了并,腿上互相挤压出脂软糯的肉浪。 隐隐约约能听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那揉皱的雪裙摆掩盖的隐秘而殷红的地方传来。 明明知是先前涂上去的厚厚脂膏温融化了又主人这般摩擦才发出的泥泞声音, 但是这不妨碍叫人联想到那狭小的绯色间隙会是如何湿漉漉的,水色黏连的一片艳景。 明明穿着是纯洁的, 如同主一般可爱的裙。 却挺着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肚子,两条花花的腿如同戏本子写的美人蛇,浪荡又不安地纠缠在一起, 勾引着误闯入艳窟的书生同他一起沉沦极乐,再叫这禁不住诱惑的男人吸干了精气, 成为美人裙摆下不值一提的干瘪的尸。 而他,甘愿做滋养美人的花泥。 稳住。 郎医生唇边衔着笑意, 露出一点不解: “是有什么事吗?” 少年终于憋不住了。 他现在需要这个男人。 明明知他很坏,他性格恶劣,双鲜血淋漓。 可是他忍不住。 许榴眼角氤氲着水色,颤颤巍巍地抓紧了男人的贴身衬衫,像是小狗勾似的埋进去嗅了嗅,感觉这浅淡的部分洗衣粉香气掩盖的气息根本就不够。 两条腿不自觉绞得紧了一点。 偏偏这个时候这个坏家伙又正人君子起来了。 需要,需要……他的气息。 许榴憋得眼睛加湿漉漉的,像是欺负狠了的小狗。 两只耳朵不自觉耷拉下来了。 “你,你过来一点。” 他声音透着点不情不愿,鼻音黏黏糊糊的,可怜得厉害。 郎德听得想笑,故作矜持: “我看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我还是不来触你霉头了吧。” 他就站在床边,仅仅一步之遥的位置,却不愿意再往前一步。 许榴急得额前冒出细密汗珠,眼圈红得像是只兔子,委屈得不行,抽了抽鼻子低声: “对,对不起。” “其实,其实我一点不讨厌你。” 小兔子狠狠心,丢下了怀他揉成一团的衬衫,双膝跪坐在柔软的床垫和衣物上,终于松开的腿根部印出自己折腾出来的横七竖八的红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年似乎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他知自己漂亮,但是又对自己的漂亮缺乏正确的认知。 少年低着眼睫抽抽噎噎地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膝行过那他堆得的衣服,和床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粉膝盖压进泛起清新香气的衣物,雪裙摆不慎卷起一点露出腿上斑驳红痕。 他颤颤巍巍地跪坐在男人面前,很无措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