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呢!】 单督知满脸通红:【抱歉啊诸位!为了追求表演真实,在下一不小心没收住。】 “你是个好同志!” 纱芊碧很宽慰,赞许地啧啧嘴:“外瑞古德!” 随即又有些伤感,目光凄然,幽幽道:“朝中的人也这么说,可惜,他们都骗我。” 想到那些口是心非的家伙,居然派人沿途暗杀自己,纱芊碧忽然悲从中来。 被酒精刺激的情绪开始失控,她禁不住大哭起来,愤然发泄:“都骗我,都想欺瞒我,呜呜~” 自己一个无助的柔弱女子,还只是个刚毕业的高中生啊! 为什么要承担这种,随时可能丧命的压力? 纱芊碧的怨念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屋内其余几人脑门再次冒汗,这是在痛骂我们骗你吗? 原来皇后娘娘,根本不信咱们的花言巧语。 这下完犊子啦!死定了! 安都翰等人,刹那间如丧考妣。 “都想造我的反,说什么一国之尊荣耀无比,当我愿意干吗?” 纱芊碧情绪失控,肆无忌惮地撒起酒疯。 边说边晃晃悠悠起身,来到桌子对面,吓得节度使大人和众僚属,也忙恭敬地起立站好。 纱芊碧心里骂骂咧咧:破比皇位,谁特么稀罕! 又是挨骂!又是挨刺! 白给我都不想要! 嘴里喷着酒气,纱芊碧醉醺醺地伸手,指着安都翰,大声叫嚷道:“要不这龙椅给你坐!皇帝让你来当!老娘不干了……” “臣……臣万万……不敢!”安都翰吓得浑身哆嗦,惊慌失措躲避她的指尖,仿佛那不是手指,而是能杀人的枪口。 见节度使大人被吓跑,纱芊碧醉眼朦胧地四处寻找,一眼瞧见宿判官。 嚷嚷道:“他不干,那……你来!” 宿判官再次尿崩,“扑通”跪倒在地,身子瑟瑟发抖。 “娘……娘娘……饶命……饶命啊……” “切!怂包!” 纱芊碧不屑地骂了一句,又转向单大人,发着酒疯大叫:“他们不行,你来!皇位本宫让给你做!是男人就别推辞……” “臣……臣……惶恐……”单仝拼命向后缩退,战战兢兢连连摇手,如同被点名要拉去宰杀。 纱芊碧大为失望,不满地大骂:“孬种!你们全是孬种!” 她以前在现代,只喝过啤酒和红酒,在宫里所饮的玉露也度数较低,可溘州这边民风豪爽,梅子酒度数偏高。 她不知道内中情由,还当成以往的御酒那般豪饮,自然醉的厉害。 恰巧又被造反的话题刺激,借着酒劲一股脑宣泄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担心我反悔是不是?”皇后娘娘晃着晕乎乎的脑袋,自以为想出其中关键,傻兮兮地笑起来。 大手一挥,豪迈地道:“不怕!” 她猛拍胸脯,又爆出一个酒嗝,推心置腹地说:“你杀了我不就行了!真笨啊……” 皇后娘娘一把抓住单督知的袖子,使劲往自己身前拉扯。 同时癫狂大叫:“来,你快杀了我,然后皇位就归你。这个狗逼皇后,老娘干够啦!” 单仝心里这个郁闷:真特么日了狗了! 我想造你的反要杀你,是我不对,可你也没必要这样恶心我吧? 而且你特么,拽着我干嘛? 那边节度使大人才是主谋啊,你要赖也是赖上他呀,干嘛揪着我不放? 纱芊碧还就认准了他,不依不饶,绝不肯松手。 “来呀,你们快杀了我,还等什么?……” 皇后娘娘撒起酒疯来,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这不要命的泼辣,谁能受得了? 单大人已经开始崩溃。 他哭求道:“娘娘,臣上有……老……下有小,您就……放过我……吧!” “不行!今天你必须杀!” 纠缠到最后,纱芊碧彻底失去耐性。 “呛啷”一声,抽出旁边之人随身的佩剑,递向眼前脸色惨白的男人。 “来!快点动手,本宫赶时间……” 鲜于丘懵逼,你让他杀你,拽走我的剑干嘛? 自己兵刃就这么被夺了? 他有点恍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