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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2 / 4)

能怎么样,她此时这幅样子,若是被那群人进来看了去……

五年来她从未受过这般屈辱对待,被杨逍这般欺负,一时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滴一滴豆大的泪珠,兜也兜不住的落下来,滴在铺陈的宣纸上,刚刚画好的竹子在她的眼泪中墨迹晕开,渐渐的模糊了。

“叫他们离开。”杨逍俯下身,第三次同她说道,同时手指似是漫不经心又似不怀好意的轻轻划过她的背脊。这一次,因为她肌肤都暴露在外,被他的手指划过背脊便分外敏感,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一时间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心底蔓延,仿佛一根藤蔓在一瞬间生根发芽又疯涨起来,牢牢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咬了咬牙,突然扬声对外面怒喊了一声“滚!”

门外的大汉吓了一跳,进退为难的说道“大小姐,可是院中刚才进了贼人,小姐命我们……”

“滚!不然就叫敏敏亲自来见我!”赵珍快速打断了他的话,呵斥道,她的语气十分不好,愤怒又不耐,若是赵敏在这里必定能从中听出一丝颤抖来,因为杨逍那厮的手已经贴着她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轻轻重重的摩挲着她腰上的肌肤。这些人并不是赵敏,没有听出她声音中的异样,因她平日里便十分冷漠不喜欢被人打扰,加之她武功高强,这世间敢闯她院子的贼人怕是屈指可数,搜院子这种事情,寻常是搜不到她这里的,今日之事因为赵敏特别下令,所以他们才不得已为之,如今见惹恼了赵珍,皆面露惊恐,那百夫长权衡一番,在门口扬声道“是,那我们退下了,大小姐请歇息吧。”

说着极快的速度全体退出了她的院子。

“放开!”等到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她才开口低喝了一声,杨逍听那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有些遗憾的把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顺手解开她的穴道,这一次他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解开她穴道的同时很有先见之明的提前退后了三步,果然她刚能动弹回身便是一掌,连衣裳都来不及拢一下。这一掌带着要置人于死地的狠厉,毫不留情的攻向杨逍。

杨逍脚步变换,自知理亏,又和那天在武当山一样,只是左躲右闪,和她玩起了捉迷藏。他夜视极佳,仔细一看,赵珍脸上兀自还挂着泪珠,满脸委屈。他想起来之前他也总喜欢逗她,她被他逼急了便是这副模样,含着羞怯又有着说不出的委屈,惹急了便是哭,她一掉眼泪,他就觉得心疼,可她偏偏是被他惹哭的,让他心疼之余又有些男孩子捉弄了喜欢的姑娘那隐秘的得意和成就感。

这男人呐,果然无论多大年纪,在心爱的姑娘面前都是只是个顽皮恶劣的男孩儿,重复着逗哭了再哄,哄好了再惹哭的游戏,乐此不疲。

杨逍身法如风,认真起来赵珍还真的抓不到他,两个人满屋子打了一会儿,她又是气又是累,更多的是心中说不出的羞恼,手下渐渐失了章法,更是抓不到人,一时间气的她头脑发昏。

杨逍看她累了也停下脚步,想着算了,让她打两下出出气也好,反正他皮糙肉厚扛得住,谁知他看见赵珍正要扑过来,突然脚步一顿,“嘶”的一声抽了一口气,表情十分痛苦,抬手死死捂住额头,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后背撞上室内架子,伸手胡乱抓去随意的去扶架子,“哐啷”一声,也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撞到了地上。

“你怎么了?”杨逍一个健步抢上前去,顾不得细想她是不是假装来诓他的,扶住她软软的身子,发现只短短片刻,她已经疼得浑身冷汗,整个身子都瑟缩颤抖起来。

“……”赵珍这时候也顾不上杨逍在身边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往床边伸出手去,可是大概是因为太过疼痛,她挣扎了两下都没能站起来,反而跌在杨逍怀里。

“怎么了?你怎么了?哪里痛?宁儿,你,你哪里不舒服?”杨逍手忙脚乱的抱着她,伸手搭上她的脉搏,可是却诊不出什么,甚至内力真气也没有混乱的迹象。

“头……我的头,好疼……”赵珍死死捂着额头,只觉得头疼欲裂,从五年前她从重伤当中清醒过来开始,便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头疼的毛病,不时发作,疼的程度时轻时重。她娘说,这是因为她之前伤势太重,可能留下了什么后遗病症,等她伤都好了,慢慢调养就能好,又给她配了药,用于镇痛安神。

起初她发作的次数十分频繁,有时候一日几次,情况好的时候也有几日一次,后来随着她身体状况慢慢好转,头疼也慢慢的从数日变成十几日,而且也没有再疼的那么厉害,只是十分轻微。到如今她已经有数月没有发病,时间长了她自己都淡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毛病,以为自己已经全好了,却没想到此时突然发病,而且来势汹汹,如此迅猛,她只觉得疼的眼前阵阵发黑,脑子里乱极了,不知道都是谁的声音在她耳边或高声呼喊或低声呢喃,不知道是眼前还是脑子里竟是些杂乱无章的情景混乱的划过,纷纷杂杂,这一切让她十分痛苦。

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床上“药……药……”

“药?”杨逍听她模模糊糊的吐出来个“药”字,立刻飞奔过去到床边一番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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