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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2 / 2)

到中宫,让母子分离,还是让铃铛看别人儿女绕膝,自己却始终无所出,这都让人难过。

李承鄞缓缓呼出一口气。就在这时,时恩快步走来,向他回报。

赵良娣喝了太子妃送去的酒,忽然就腹泻不止了!

承恩殿内,李承鄞气势汹汹地推开门,在床头床尾一阵翻找。

铃铛已经服了药睡下,李承鄞望着她的睡颜,冷笑一声,一伸手把她提了起来:“你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刚刚入睡又忽然被提起,铃铛的心跳一下子飙高起来。她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抓起决明子枕头,对着李承鄞一顿好打。李承鄞当场懵在原地,还没想好该怎么做,铃铛却忽然捂住胸口,白眼一翻,晕倒在床上。

承恩殿立刻乱了起来。

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太子就因为良娣,将太子妃气得病倒昏厥,消息一传到清宁宫,皇后就立刻摆驾,去了东宫。

李承鄞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颇有些不耐烦:“母后,她自己身子不好,怪我做什么?她还给瑟瑟下了泻药呢!”

“胡闹!”皇后板起脸,呵斥李承鄞,“太子既然知道太子妃体弱多病,就更应该敬惜爱护,言语之间更要注意,这才是长久的夫妻之道。怎能因为一个良娣,就当众责备太子妃,甚至将太子妃气得病倒。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

李承鄞敷衍地“嗯”了一声,显然是没往心里去。

皇后见他这样子,就愈发生气:“太子妃年纪小,只怕连什么是毒物都分不清,更别提给人下毒了。太子不分青红皂白,又怎么知道那不是赵良娣体弱不消受,才使得自己腹泻不止?”

李承鄞“嗯嗯”地敷衍着,连头都不抬。

皇后细细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这个赵良娣,惑乱后宫,魅惑主上,挑拨太子与太子妃的关系,罚她禁足三个月,任何人不许探视,包括太子。”

李承鄞立刻急了起来:“母后!”

皇后从容反问:“你是觉得我罚错了?”

李承鄞梗着脖子,不接皇后的话。

皇后站起身来,责备道:“你不遵礼制胡闹也就罢了,可是赵瑟瑟身为良娣,岂能不懂宫中规矩?她入宫已有数年,往年身体可都康健得很,怎么太子妃一来,就娇弱不胜,这分明是不知尊卑,不懂得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想要给太子妃示威。你要是觉得我罚错了,便可以请出宗正寺来逐理辩一辩。只怕到时候,就不止禁足三个月这么简单了。”

李承鄞“我”了一声,虽然满脸不服气,可仍敷衍地行礼,认错道:“母后息怒,我知错便是。”

皇后看他那不服气的样子,又吩咐道:“太子妃毕竟是未来的一国之母,身体虚弱,就更应该好好调养。容霜,吩咐下去,若是谁胆敢在太子妃的药材食补中动什么手脚,可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李承鄞头更低了,他没有答话,行礼告退。

母子二人都不知道的是,李承鄞前脚刚出了承恩殿,铃铛就睁开一只眼睛,对永娘眨了下眼。

好了,这下东宫什么地方危险、什么地方安全,都摸的差不多了。至于强敌赵瑟瑟嘛……

送她酒,就是为了看她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下泻药。唉,要是赵家没有参与谋害顾家,赵瑟瑟说不定也能过得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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