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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2 / 2)

来负责,最合适不过了,他们这些男人最好不要插手。

李承鄞一出来,就看到高显对他挤眉弄眼。

他笑吟吟地说:“殿下辛苦了,臣就先告退了。”

李承鄞微笑着还礼:“表舅慢走。”

总觉得高显笑得太意味深长,他有什么阴谋?

不过这些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在抵京之前,解决铃铛的梦话和梦游问题。

不然他们这一群人,都会因为欺君之罪掉脑袋。

可是李承鄞想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灭了丹蚩,她还是会认为自己是奴隶?

郎神医沉默了一会儿,说:“做奴隶,不是被供起来,奴隶主真的会杀人,也会砍人手脚,拔人舌头——再硬的骨头,几棍子下去,也就全折断了,不及时救治,就只能跪在地上爬。”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好久,才道:“不认为自己是奴隶的人,又怎么能混进奴隶里面,不会被发现呢?”

李承鄞若有所思:“所以应当怎么治?”

“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心药是什么?

李承鄞很茫然,追问道:“那我对她好,能补救回来吗?”

郎神医盯着这个虚岁十六,周岁十五的小男孩看了好一会,才意味深长地说:“治疗心病,既要用计策,又要用心,还要用爱。而对她好——不是爱的全貌。”

对她好不是爱?

李承鄞很茫然。

他理解不了这句话,更理解不了这个字。

“恕老夫无能,”郎神医叹气,“老夫只擅长刀剑棒疮,对心病,毫无研究。”

李承鄞不说话了。

良久,他才追问:“那么,能像画本子里一样,让她把过去的事情都忘掉吗?”

郎神医看了李承鄞一眼,眼神幽幽的,看得李承鄞心里无端发堵:“能。”

李承鄞睁大眼睛,满脸希冀地看着郎神医:“先生请讲。”

郎神医却喟然长叹,闭上眼睛,很久才说:“如果人头部遭遇重伤,或者服食毒药,以至于大脑损伤,就会忘记过去。而且,以后很可能也记不太清东西了。”

换句话说,要么打傻,要么毒傻,没有第三条路。

李承鄞没有说话。他走到铃铛床边蹲下,伸出手,用右手食指的第二个指节碰了碰她的脸颊。

有些低热。

傻了就傻了吧。

放弃铃铛,能换取整个五皇子党的平安。

他会保护她,会保护她一辈子。如果她喜欢,他们还会有很多孩子,记性不好的话,确实也能省去很多烦恼。

李承鄞站起身来,背对着郎神医,吩咐道:“灌药吧。”

什么!

郎神医大惊,错愕地看向床上的小病人。

这么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小孩子,让他下手把她毒傻,他怎么下得去手!

医者父母心啊!他怎么舍得,把这么聪明的孩子,硬生生变成一个傻子!

他急切地说:“五皇子三思啊!病人——这孩子刚刚脱离生命危险,毒药又大多俊猛,她扛不住的,殿下三思啊!”

“那就灌蒙汗药!”李承鄞平静地吩咐,“要把人迷到,在西境都护府,绝不能有力气说一句梦话。”

不行!

她受不了的!

是药三分毒,会被蒙汗药变成疯子傻子的!

可是五皇子心意已决,郎神医无从反驳。

他心中骤然升起惧意和恨意。

五皇子不是要给她吃药吗?

好,那就用面粉加盐,酿蜜为丸,给孩子吃点甜的,稳住五皇子这个疯子。

让他给这孩子灌毒药,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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