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响起，他问你：“那夏油杰呢？你又喜欢他什么？” 杰为什么会这么问你？你觉得好奇怪，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口吻来问你，就好像…… 就好像，他不是夏油杰。 你从他怀里抬起了脸，伸手抚摸着他的面庞，这张熟悉的脸，你曾在无数个日夜中抚摸过无数次。 你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它的每一处轮廓，也比任何人都亲吻过它更多次数。你见过这张脸的笑容，也见过它的疲态，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不经意间看到过泪水从眼眶掉落…… 你怔怔地看着这张脸，直到你的手指触碰到额头处突兀的缝合线，凹凸不平的触感将你从回忆中惊醒，你忽然想了起来。 你想起来，他已经死了。 夏油杰早就死了。 -40- 羂索亲吻着你的手指，他笑盈盈地注视着你，略有些迟钝的你，似乎未能认出他来，所以用茫然的、不解的目光注视着他。 你回答不出来为什么喜欢五条悟，也回答不出来为什么喜欢夏油杰，伏黑甚尔更是不值一提，羂索根本都没有提起这个人。 但是，当他问你，你是否还喜欢他（羂索）时，你的眼神却逐渐褪去了茫然与迟钝，变得清澈而明净。 你忽然笑了起来。 “羂索，”你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角，“好高兴……” 你看起来如此欣喜，你对他满怀爱恋。 “又见到你了。” 你想起一千多年前的夜晚，皎月莹莹，苇草在风中摇晃，擦过你的面颊留下细细的血痕。狂乱的咒力在黑暗中肆意横行，两面宿傩在领域中狂声狂笑。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他。 两面宿傩说，这是最令他酣畅淋漓的一场战斗。 “他叫什么名字？” 你趴在两面宿傩赤.裸的背上，纤细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这具肌肉盘虬的身体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痕，他浑身血腥味，但你毫不在意。 两面宿傩挑了挑眉，微微侧目：“你对他感兴趣？” 你道：“我见犹怜。” 两面宿傩嗤笑：“那家伙可没那么好得手。” 你柔软的脸颊贴在两面宿傩的后颈，热意重叠，你的声音里满含笑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