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你看晏家姑娘让你吓的,脸都白了。”
“将军这会儿你面对的可不是能开膛破肚的贼寇,自当温柔些才好。”
扇寻叙并未将他那话里话外的调笑放在心上,仅是不着痕迹的想推开他,却也在这匆匆动作间偷偷瞥了晏昭清的脸。
见她仿若失魂的模样,焦急的心情快要从胸腔里漫溢出来了。
扇寻叙想着不要板着脸,当心太凶吓到她,于是他强忍着不快,扯扯嘴角,笑了。
萧竹年拍手,“对咯!就是这样子。”
但随着扇寻叙少有的微笑浮现,晏昭清苍白的小脸却更加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她满脑子只剩下了晏明灿翘着二郎腿对她说的话,“你不知道我师父他有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啊……”
“龙阳之好……
才不是!
晏昭清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理智回笼,她握紧拳手,默默走过去,挤开搭着肩膀的萧竹年和扇寻叙。
为什么你要离我恩人这么近?她不喜欢。
转瞬,晏昭清笑吟吟的问,“你们认识?”
在这种时候下她才有点关心萧竹年的情况,于是随口一问,“不知萧公子家住何处?”
帷帽下她的一双眼,小心翼翼的偷看扇寻叙,他笑起来真好看。
原本被晏昭清挤开的萧竹年满是不解,但耳畔传来美人丝丝甜美的声音,美人对他感兴趣?!他乐得合不拢嘴,兴奋的解释,“在哪儿都有屋宅!在下家业产业无数,祖祖辈辈更是经商之人,像在京城中问便有十几件铺子,在城中的屋宅是祖上传下来的,位置在晏国公府后街往左去三条街。”
晏昭清严肃,原来他乃富商大贾之后,心中有些迟疑,李嬷嬷同她说过商人重利,心思缜密。
她又问,“那你是如何认识的定安将军?”
萧竹年笑道,“扇寻叙他幼时顽皮,在冬日掉进了水里,我顺手路过,将他救了起来,因此也成了好朋友!”
半透明字幕刷新:
【死骗子!那是你救的吗?】
【气死,晏昭清冬日救人,回府就发了高烧,差点没了命,你也好意思冒名顶替?】
【要不是女鹅大病一场,脑子也不会笨笨,身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有老毛病,时不时就咳嗽。】
【无语死了,要不是女鹅病好之后记不清这件事了,晏国公府也不再提,怕惹她难怪,要不然你绝对顶替不了!】
萧竹年善谈,他问,“晏姑娘可去过城中胭脂铺花容阁,那便是在下家中产业,若是姑娘喜欢,我可以让家中奴仆备上上好的胭脂水粉送到姑娘府内去。”
扇寻叙在晏昭清提问萧竹年时便黑了脸,听见萧竹年的回答,心中更是火冒三丈,一双眼死死瞪着萧竹年,需要你送?
你为何要送她东西,你怀了什么心思……想用以往你随意对待女子的方式对待昭清?
扇寻叙黑着脸,心中念着:你胆敢敢送昭清胭脂,我非拧着金瓜锤将城中所有胭脂铺全给你扬了。
他眯了眯眼,看向萧竹年的眼神中透露着威胁。
“唔,怎么突然有些冷了?”萧竹年哆嗦了一下,不以为然接着说,“晏姑娘要是有什么喜欢的衣裳,在城中同样……”
晏昭清什么都没听见,她问的问题本就是为了试探,如今看着扇寻叙“深情”的注视着萧竹年,嘴角默默耷拉了下来。
为什么要看他,他明明没有我好看……
她站在两名少年中间,低下头,显得好不伤心。
而萧竹年全然没注意到扇寻叙的怒火,更没发现晏昭清的失落,他正忙着讨好女子。
什么贵女,还不是和寻常他青楼挑逗的女子一般?一下子就会上钩的。
“姑娘,我身上便带了一盒胭脂,你可要试……”
没等他说完,扇寻叙拉过晏昭清,尽量装作不经意的加入,让自己站到了中间,“不必了,男女有别。”
“萧公子怀里的胭脂还是留着给自己涂吧!”
【呵,不知道涂了多少次的脏东西,你留着给自己用吧。】
晏昭清则是瞥一眼左边,发现他们离得好近,好讨厌。
半透明字幕上正在热烈讨论:
【哈哈爆笑如雷了家人们,两个互相吨吨吨,吨了快好几坛子醋,我隔着屏幕都闻到酸味了!】
【你们看扇寻叙的眼睛,他就是一个威胁的大动作。】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萧竹年这个人渣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这将会是他离爱情最近的一次,虽然是离别人的爱情哈哈X99】
温溪和晏明灿在远处看见扇寻叙的动作,默默为他立了个大拇指,“温溪,你推荐的我师父还真靠谱,以后我再也不用担心我妹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