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晏昭清攥紧拳头,没有回话,她感到极其不适,就快吐了。
阮时路摇摇头感到失落,“我爱女子穿素色衣衫,表妹今日为见我,着华服的精心打扮倒是可惜了。”
晏昭清脸皱得不行,深吸一口气!而后手掌缩起,她识图让自己冷静。
此刻,她心中万分不解,他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啊?
字幕同款困惑:
【哈?】
【???】
【啊对对对,穿给你看的,怎么今天你是要死不成?还特意穿给你看,生怕你之后立马嗝屁了看不见是吧!】
【笑死,女鹅的下颌线条都气得勒出来了。】
阮时路见她不回复,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姿态,“表妹,果然是爱慕我……”
晏昭清眉头紧锁,她害怕的往后退,离她远一点啊!
晏昭清连连摆手,“没有!我绝对没有一分……不对,半分对表哥有爱慕心思!”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将套在身上的衫裙脱下来,晏昭清从未遇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穿件漂亮衣裳还要被他说是为他而穿?那这衣裳她直接不要了!
虽说对不起衣裳,但总比沾上这句恶心话好。
末了,晏昭清还直率的踩了踩衫裙,嘴里嘟囔着,“没有爱慕,没有爱慕,绝对没有爱慕!”
她前脚踩上裙子,后脚萧竹年笑着走了过来,“阮兄倒是有趣,尚未花一分一毫,竟先叫晏小姐失了件衫裙。”
“空口白话,惹人闲言,阮兄舍不得财,那可不行。”他转身将腰间明晃晃挂着的钱袋彻底展示出来,“阮兄若是身无分文,弟弟我可先借你几两银子,起码也要买上壶酒,喝醉了才能说出你方才的荒唐话才是。”
萧竹年面容清秀,嗤声笑道,“晏姑娘似乎是没有收到过你口中所言的信件,言语中处处带着疏离,但这些话到了阮兄嘴里,就变了味,听起来二人似有什么亲近关系,不知道的人还当以为你们如何如何呢!”
“阮兄,何苦为难晏姑娘呢?”
“这不熟便是不熟。”萧竹年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姑娘,你说呢?”
有了阮时路的衬托,二皇子和萧竹年显得无比正常,晏昭清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不算太糟,也不算太好,因为她压根儿对他们就没有什么想了解的。
字幕上满屏人渣专场,已经将他们的属性表达清楚了。
看着最后站出来的萧竹年,晏明灿嘴角不着痕迹的抽动了一下,好嘛,城中烂萝卜开大会,一个芯赛一个的坏。
温溪双手抱于胸前,她一脸纳闷,这群男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有她在,轮得到让你们来教昭清骑马?碍眼的东西,都给我闪一边去!
她当机立断,朝着邹教御举手示意,“教御,不用在意他们,我可以教昭清。”
邹毅正发愁呢,阮太傅他得罪不起,这二皇子他更得罪不起啊!一听温溪的提议,他立马就批准了。
学堂为骑射这堂课专门围起来了一块平地,学子们身着劲装坐在马背上,手里攥着马鞭,扬鞭,马儿奔腾。
扇寻叙从晏明灿那里听闻她妹妹近日练字经常练到半夜,大清早起床也在练字,刚落下筷子,手里握着的毛笔就抬起来了,他想着她练字如此刻苦,便特意去京城书行选了几本关于诗词歌赋的书,想送给晏昭清,所以来得有些晚。
幸好今日是邹教御的课,不然他大概率是要被罚的。
扇寻叙朝马背上握着弓的邹毅打了声招呼,“邹叔!”
邹毅点了点头,示意他进来。
他骑着自己的那匹烈马,刚进来,晏明灿就神神秘秘的靠了过来,“师父,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学堂中不会再有人欺负你妹的,你可以放心……”扇寻叙冷静叙述道。
晏明灿打岔,他急得不行,“师父,我妹在学堂第一重要的事情已经不是别人欺不欺负她的事情了!”
“现在重要的是防这些个纨绔公子哥啊!”
“你看看!”他伸出手指向二皇子,“凌念恒那双眼睛挂在我妹妹身上就没下来过,什么眼神,往哪里看呢!”
“要不是我妹戴了帷帽,我管他是不是皇子,我非去剜掉他的眼睛!”
扇寻叙握紧手中缰绳,拉紧,搁置在大腿处,脸冷的有点厉害,他望向二皇子的眼神里透露着几分怒火。
晏明灿心里紧张着他妹妹,生怕地里没长起来的白菜遭人拱,哪里还能分出心神去注意他师父。
“若是一个就算了,”他拍拍扇寻叙的肩膀,用嘴巴作信号,往后咧了咧,“那儿还有一个阮时路呢!”
“他们兄妹倒是有意思,他妹刚来欺负过我妹,还在坊间被人吓到告了病,他就屁颠屁颠来向我妹表达爱意了?”
晏明灿不屑,“他最好是离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