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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请教御?又上私学?让人再教晏昭清你整理的那诡异“妇德”是吧?】
【给我火速拒绝!!!那些服从、贤惠和谦恭有礼不要再学了,学得够多了!】
【女工,书法、诗歌、音律、舞蹈这些有用的教育那是一点都不让教?真的会谢,就你晏国公府贵女特别,专门要养个脸蛋好看的花瓶美人是吧!】
【他们是铁了心要让晏昭清当个草包。】
在场几位人均心怀鬼胎,晏老太太并未表示自己的态度,但脸上的笑已经消了,似乎是默许了柳姨娘的意思。
远处云子月轻蔑一笑,凭她这废物,想习学?只怕习学是假,想勾搭男子才是真!
她恨死了晏昭清,凭什么同为嫡女,她晏昭清自幼身边总围着绕着一群人,都待她极好,像那吃的用的是顶尖的家伙,连衣裳珠钗也是华贵到不行,分明是她,是她云子月有无上才情!
晏昭清这个草包废物,光仗着那张漂亮脸蛋,就得了无上荣宠,连宫中的娘娘也曾夸赞过她乖巧可爱,还赐过赏。
这一切于她而言,实在是太不公了!
嫡庶之事一出,亲眼看着晏昭清跌落泥潭,她心里别提多舒畅,嫡女变庶女,一字之差,云泥之别!她原本以为晏昭清经过此事身侧便再无朋友,再无追捧,哪知她身边却还是围着一群人,那些瞎了眼的东西!
她嫉妒到发狂,身为一个草包,晏昭清一无才情,二无智商,究竟是凭什么!
云子月望向院中定安将军的眼神中闪过几抹忌惮,手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望向扇寻叙身边的晏明灿,手指甲用力到泛白。
“都怪你这坏事的家伙!为何你跟着那一众将士死在远疆……”
为了掩盖自己不清白,怀孕的事情,她早已计划好,也找到了能算计的目标。只待晏明灿顺利从坊间街道上走过,走进那布置过的小巷,便有人掳走他,而后她便再行设计。
那般……她肚子里的种就有了着落,就盖上了晏国公府儿郎的意思,自己的名声也能保住。
可是偏偏那日!该死的定安将军从中作梗,当街打了晏明灿,让她的缜密计划功亏一篑。
均是该死的东西!云子月恨得脸色发青,却仍是带着笑迈步走来。
“昭清,府中私学乃一对一的教学,教御也能依据你个人资质布置功课,而学堂中乃是一对多的方式,依昭清的……水平,恐还是府中私学合适。”
晏昭清撇嘴,她笨怎么了……她想去学堂,她又不笨,自己也知道留在府里上的那些私学还不如不上。
【她怎么还在这?话说的阴阳怪气。】
【啊对对对,就显得你厉害!张嘴就开始辱人智商不够,什么叫依昭清水平?她没学过怎么你了,你聪明你的,她笨些惹你了?咋那么让人恼火呢!】
【女鹅你不要和她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式,哪怕是慢一些!】
字幕们忙着吐槽云子月,并没有提醒晏昭清应该怎么做。
晏昭清学了聪明,不用再指点。
她直接装着柳姨娘的嚎哭模样,哭得泣不成声,“我一个人,怕!”
“我不要一个人,我想和温溪,和张意慈她们一同上学堂。”
扇寻叙一眼就看透了她,微微笑。
兔儿学了坏,会撒谎了。
“妹妹别哭,别哭,咱们去学堂,去学堂。”晏明灿抹自己妹妹脸上泪水的动作,要多笨拙有多笨拙。
尽管他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妹妹脸上就单两行泪,那是多出一滴泪水都没有,或许是让风吹干了,他也没细想。
柳姨娘耗尽口舌,连晏昭清去学堂路上恐遇歹徒的例子都列举了出来。
现在坊间多得是巡逻府兵,哪里会遇上歹人?
这叫什么话?能不能盼她妹妹点好! 晏明灿一声打断,他黑着脸回,“我亲自带着我妹妹去学堂,就不劳柳姨娘费心了。”
然后转身,带着自己妹妹往外走。
晏昭清终于得了去学堂的机会,笑的眉眼弯弯。
院落里,云子月站着还是不走,她在等人。
那双眼含情脉脉,专门盯着晏明灿看,只听她口中粘腻喊道,“明灿哥哥……”
晏明灿径直越过她,嘴里还念念有词,“起开,你挡什么呢?”
走了一段路又是问了一句,“师父,你看见方才那个女子的眼神没有?”
扇寻叙冷着脸,“没有。”
他的心思均落在晏昭清身上。
此刻,他觉得晏明灿揽着他妹妹的手有些碍眼。
“没看见才好呢!那双眼空洞至极,”晏明灿叹气,“真可怜,许是瞎了眼。”
“你认识她?”扇寻叙问。
晏明灿耸肩,“不认识。”
他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