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人家会见风使舵,早撇下她去巴结晏双慧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云子月父亲刚升户部尚书,她怕是更看不上晏昭清。】
桂兰撅嘴,“她家丫鬟来问我姑娘近况如何,我警惕着没回答,那丫鬟却忽然塞了我一封信。”
晏昭清感到有些意外,她接过信,展开。信上写着娟秀小楷,一笔一画无比规矩。
而她的字……一言难尽。
【哇……对比惨烈。】
【急死个人,我看你也别去找什么柳姨娘说,反正你这小虾米完全斗不过她,你干脆明天见老太太,直接和她说你要习学。】
【这字给我死命练!!!】
晏昭清看见字幕,心中细细记下。
手中捏着信,她说,“子月责问我,为何不去参加双慧的生日宴。”
桂兰扭头看李嬷嬷,什么意思?
这云家小姐安的什么心!怎么着,非要让我家姑娘腆着脸去晏双慧面前触霉头?
李嬷嬷走过来取过那封信,转身蹬人,“桂兰,你在府外接它干嘛?”
还不如趁早撕了,省的让姑娘费神!
连旁的人都能猜测到姑娘处境,心疼着,私下命人送了吃食,再瞧瞧府外那一位位曾与姑娘交好的贵女,一个个均是憋气,一声不吭。
如今倒是有不要脸,不要皮的假把式来惹姑娘烦心!
晏昭清咳嗽一声,拦住她,“李嬷嬷,各有各的难处。”
她知道的,求人不如求己。
“既然她要我去,那我便去好了。”
晏昭清心中计划,见完她们顺路正好去后院向老太太请安问好。
“我头昏,有些困了。”
李嬷嬷和桂兰关上门窗,齐齐离开。
等她们走远,侧躺在床上的晏昭清睁开了眼。
她取出枕头下的一个香囊,是空的。
将扇寻叙写的两封信展开,盯着看了许久,心道,他的字写得真漂亮,折好,塞了进去。
睡前回想起种种,她痴痴想着,他待我真好。
许是淋了春雨,着凉了。
次日晏昭清便病了,咳嗽不断。
【让你不听,这下好了,老毛病让毒香勾出来了。】
【蚌埠住了,遭罪,可千万别忘了,应付完晏双慧她们要去见老太太,补上功课最重要!空无一技之长,怎么在晏国公府安身?】
字幕们热切的讨论着,晏昭清躺在床上,让李嬷嬷帮她换衣,梳妆。
李嬷嬷心疼,“姑娘,要不今日别去了。”
“不行,我应去的。”
【奋起直追,不要怕!瓜子花生已备好!】
【晏双慧也是嘚瑟个不行,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如此厚的脸皮……】
然后便听晏昭清细语一句,“嬷嬷,我心中有愧,占了双慧十余年嫡女之位,那些刁难我本该尽数收下。”
字幕翻涌,从白色变为猩红的颜色,引起了晏昭清的注意。
【丢,感觉迎面被人踢脸了,不该对她有期待的……本就是个草包。】
【速效救心丸!!!】
【来个人给我骂醒她,什么鬼啊!】
【无语死了,什么真假嫡女,她才是假的,你去什么去,想气死谁,你给我躺回去!】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字幕,晏昭清默默扯着自己的软被,缓缓躺下。
原来鸠占鹊巢的不是她。
这时候,李嬷嬷抱着衣服来的举动在屋内显得有些突兀。
咦,姑娘怎么躺下了?
“姑娘,你还去吗?”
晏昭清指尖揪着软被,有些拿不定主意,她是该去见晏双慧,还是该直接去瞧老太太。
就在这时,桂兰咋咋呼呼跑了进来,“姑娘姑娘,温小姐来瞧你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昭清,是要去哪儿呀?”
只见一位身着墨色圆领袍男装,束发的姑娘走了进来,瞧着飒爽英姿,一身少年气,若不是那双如水般的眼,倒也瞧不出是名女子。
温溪大步跨进来,歪着头就开始笑晏昭清,“你这家伙,怎么还贪早,赖床了?”
一下子便扑过来,捏着她的脸颊肉,“你在晏国公府到底是吃什么呀?”
“难不成喝的是露水?”
怎么看着越来越瘦了!
随着温溪出现,安静的字幕又是滚动了起来:
【危,扇寻叙快来,你未来老婆就要被拐跑了!】
【牛,不愧是温溪,懂兵法,偷家有一套。】
【磕到了,磕到了!】
【妹妹冲呀,年下就是最雕的。】
【笑死,有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扇寻叙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