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心里骂娘，毕竟这事做的确实挺不地道，她清了清嗓子，还未想好说辞，师文率先出声。
“阿宁，我过来不是为了听你们的秘密，只是想告诉你，这事大可以和我当面说，我不会介意的。”
她嘴上不介意，转过身的时候眼圈却红了。
唐宁头疼地大喊：“等等，不是不能和你说——”
“是顾忌到我爹？”
唐宁一开始就知道师文聪慧，但没想到她这么聪慧，不愧是当朝首辅的女儿。
她索性破罐破摔，“你认为你爹对皇上忠心吗？”
师文再聪慧也没被这个奇怪的话问得愣了一瞬，“自然。”
“有多忠心？”
“我家有一道皇上给的圣旨，无论在任何时候，无论我爹犯了什么错，只要拿出圣旨，他都可以饶我爹一命，哪怕犯的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她平静道：“那可是皇上啊！”
唐宁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多疑是每个皇帝的特点，能送给一位臣子这样的保命符，足以证明他有多信任师首辅，而师首辅若是不忠心，又怎么可能得到帝王如此信任。
“我向你道歉，不该对你有所怀疑。”虽然她的身份是一大原因，但还有一点就是她不够信任师文，是她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