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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不久后,两家人见了一面,互相交换了生辰八字。虽然都是新式家庭,与过去的结婚流程相比,都简单了不少,但是两家人都非常重视,毕竟一方是家中长子,另一方则是这一辈中唯一的长孙女。

立仁在众人面前求婚,给我戴上了定制的主石为2克拉马眼钻,配石为2颗心形钻石的三石款戒指,据他说,花去了他全部的小金库。

我同意了他的求婚,他开心地把我抱起来,在我耳边说,不仅要一生一世,还要三生三世,生生世世。

最后,定下的婚期,也是极好的日子--1927年公历2月6日,农历大年初五。

哪怕当时城外炮火连天,租界里的日子总是岁月静好。

两家人将婚帖满世界的寄,我也给立华还有好几个在天南地北的好友寄了好消息,就是不知道立青到了那里,我干脆把信给了立仁。“这是给你弟弟的信,你别偷看。”

他将信接了过去,转头亲了我一口,亲得我脸上湿漉漉的。

真是看错了他,我边擦脸,边想着,他这个人,平时好像正经的很,也不太爱表达,确认了把你纳入了自己人的范围之后啊,整个人就都不一样了,特别爱粘着你。

立仁这段时间以陈家女婿身份,满上海的跑,连着我也参加了好多聚会。但他极少让我参加私人的聚会,也不让我接触那些青帮的人。

我隐约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混在孙系将领中,暗中“眉来眼去”了不少的想要两边下注的人,当然也获得了一些对革命充满期望的将领的支持。他还借着陈家在江浙资本中的势力,为军队筹集了不少的献金。

我能做的有限,只能为他打理明面上的生意,在一众太太中穿针引线,时不时的跟那些太太们出去打打牌、喝喝茶、买买东西;在他喝得难受的时候递上解酒的茶,为他擦拭疲惫的身体,揉一揉宿醉带来的头痛。

好消息是,除了在武昌城下出了些状况,北伐军势如破竹。我也“意外”地碰到了瞿霞,我本想邀请她一家来婚礼,请柬都写好了。但

她仿佛长大了不少,跟我说还是算了,不太合适。

陆陆续续,我也收到了全国各地寄来的好几个包裹。

其中一个包裹,送来了一套与戒指有些配套的钻石项链和耳环,还有证婚人为签着“蒋xx”三个大字的婚书,立仁看着婚书,热泪盈眶。

我知道他开心,我也知道我这位阿叔在想什么,便撺掇着和立仁,科差打诨地让我家隔壁宋家的美姨,做上了另一个证婚人。

公历1927年2月6日,农历大年初五。

胄星造作事如何,富贵荣华喜事多。

埋葬贵临官禄位,夫妇齐眉永保康。

婚姻遇此家富贵,三灾九祸不逢他。

从此门庭多吉庆,儿孩代代拜金皆。

我在寅时起床梳妆打扮,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戴着校长送给我的钻石项链和耳环,在午时赶到了教堂。在一众亲友和耶和华的见证之下,20岁的我嫁给了立仁。

申时我随着众人一起去了酒店,我们包下来了整座酒店。

我换上了红色的广袖对襟翟衣,一身浓绿色的翡翠首饰,随着立仁一道去见上海政届商界一众大佬。

一晚上,宾主尽欢。

“其实两家人之间简单摆一点就好,可惜立华没回来。”

我累得不想洗漱就躺在了床上,“立青也没回来。”

“立华人没来,礼物不都到了嘛,连带着蒋家大公子的一起。”

“来,闭个眼。”立仁拿了帕子给我擦去脸上的妆容。

“立青那边,还是军务要紧,听说他仗打得不错,都要升营长了。”

“好了,大婚之夜······”立仁已经亲了上来。

好吧,这下子,我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楚材他们很识趣的,连续两天,没有给立仁安排任务。第三天,立仁也知道,如果他再闹下去,我就要翻脸了。

他陪着我三朝回门,期间他和我说,他已经和父亲说过了,叫我在娘家中多待几日,最近恐怕就要不太平了,他就匆匆赶去开会。

随着起义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让大伯将爷爷奶奶带回了湖州老家,名义上是要开祠堂,将立仁这个孙女婿的名字放进族谱,随后安排他们再去南京和我堂兄汇合。我和立仁假意回浙,在半路又折返回了上海。

我问他要不要让公公和梅姨也去哪儿避一避,他自信地说有他在不会有问题。我和他回到了杨家,有段时间,他早出晚归,身上也时常是尘土充满硝烟气,又时常布满了烟酒气。

我则在家里深居简出,确切的说,是白天陪秋秋玩,晚上陪立仁玩儿。

到后来,他也与我一道,深居简出,只是,他一直在家中“借”用了公公的书房打电话。我知道他忙着大事,也不去打扰他。

瞿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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