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杳眼神躲躲闪闪,身体往后退了退,咬着嘴唇,玉润的耳垂也红成了一片。
转睫间,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说过不会逼你。晚上我睡沙发。”
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怕落了口舌,他们也不可能让佣人再取一床过来,许斯言只能从楼下拿了薄毯上来。
哒一声,灯被熄灭,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偶尔还能听到不远处的湖边有天鹅的叫声。
夏安杳睡不着,打开手机,里面是许恩贝发来的消息。
许恩贝:「姐妹,我会不会被我哥灭口啊?」
「嫂子,我真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快帮我说两句好话。」
「不是,我哥这么猛吗?你睡过去了?」
「熊猫人哭泣.gif」
夏安杳:「?你被夺舍了?」
许恩贝:「你终于活过来了!刚才我哥接了你电话,说我打扰你睡觉了,给我吓得……」
「我哥真的这么厉害吗?」
夏安杳:「额,看电影睡过去了而已,别太荒谬,清清你脑子里的废料。」
许恩贝:「我以为先婚后爱强取豪夺剧本发生在现实世界了呢,害我白激动了。你们没睡一起?哎,辛苦我哥了。」
夏安杳:「……我睡了晚安。」
放下手机,夏安杳翻来覆去睡不着,床单和身体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帘子照进房间,黑暗的夜色添了几分亮度。她瞥了眼沙发上的男人,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蜷缩在沙发,看着很不舒适。
沉吟片刻,缱绻绵软的声线在空荡的夜色中响起。“许斯言,你睡着了吗?”
“睡不着?”男人的声音低哑慵懒,夹杂着一丝意外。
“要不……我睡沙发吧。”她眨了眨眼,一双水眸穿过黑暗落在沙发上。
许斯言低头轻笑,“你这么娇气,一会儿半夜掉下来又得怪我。”
夏安杳鼓了鼓腮帮子,双手又将被子抓皱了几分,“那要不……一起睡吧,反正你的床这么大,睡得下。”
房间里陷入片刻沉默。
“你要是想挤在沙发上就算了……” 话音未落,眨眼间,身旁的被子被掀开,一股木质香钻入呼吸。
半句话僵在喉咙,她转过身,只留下背部,两人之间隔着微小的距离。感受到她的紧张,男人低沉的身影在背后响起,“放心,未经你允许,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夏安杳从小就体寒,入秋后她的手脚就容易冰冷。身后仿佛有一个暖炉在不断散发热气,半梦半醒之间,她不断向热源靠近。恍惚中,有人握住了她冰冷的小脚,驱散寒气。
深夜,许斯言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无奈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浴室。花洒落下冷水,燥热逐渐平息。
太阳接走月亮,日色逐渐代替夜幕,湖边的天鹅又开始叫了起来,在湖面上肆意畅游,时而将头埋进水面。
夏安杳醒来的时候绝对没想过这副场面。自己被许斯言牢牢抱在胸前,他的手惬意地搭放在自己腰间,而自己的腿肆无忌惮地压在他身上。
男人黑色睡衣的领口微敞,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胸肌。她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刚想伸出手去戳他的锁骨,发现许斯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眼角含笑。
她回过神,唇瓣动了动,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肯定又脸红了,气氛陡然暧昧。
许斯言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低头轻吻在她耳边,“早安。”
夏安杳直接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老天爷,这个男人为什么一早醒来就这么撩人啊,他是不是演上瘾了?
思绪漫天乱飞,被子被扯下来,眼前出现了一杯温水,“你是打算闷死自己吗?”
夏安杳正好口渴,接过玻璃杯咕咚咕咚两大口。随着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玉润莹白的肩头。
“还有件事需要做。” 男人声色清冽,抬手替她整理头发。
?一大早还要做什么?
女人的眼眸清澈明亮,像是晨间朝露般不含一丝杂质,雪肤红唇,海藻般的长发落于肩头,他顿了顿,语焉不详,“需要让我母亲相信我们昨晚很和谐。”
???
“这要怎么相信,你房间又没有摄像头。”
许斯言站在床边,隔着被子搂着她,“抱歉,可能需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十分钟后,夏安杳低头望着男人靠在自己颈侧,锁骨处传来无法忽视的触感。她闷哼一声,只感觉他的力道更大了。
她刚才怎么就迷迷糊糊点头了?
细腻的皮肤仿佛一道看不见的钩子,狠狠引诱着许斯言。逐渐失控,眼底泛红,甚至想吻上她的唇,直到女人推了推自己。
“还没好吗?”
理智瞬间回归,眼底